除了疼痛感就只能发出气音。
女人了一巴掌在她腿上:“腿废了走不了我们给你擡回去还不知好歹,再吵!”她又扇了一巴掌,嘀咕道,“这么瘦能不能生个儿子的。”
两人把姜忆擡进屋内,吱呀地推开木门,把她丢在地上。
“告诉你,你已经是严天的老婆了,你可别想着跑,发现抓回来腿打断!”女人叉着腰指着地上的姜忆说,“生孩子,照顾你老公和你婆婆我才是你应该做的。”
姜忆说不了话,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她。
“啪。”女人一掌呼在她脸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内,“别不知道好歹,别以为是大学生脑子多几条筋就想东想西,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和严天过后半生才是你应该做的。”
“以后叫我陈妈,记住。”女人丢下一句话后转头和男人说,“严天我去睡觉了,她就是你老婆了,你看好她,别喝那么多酒了以后。”
“妈你去睡吧。”严天说。
陈妈走后,严天踢了一脚蜷坐着的姜忆:“你就睡在这,以后的一日三餐都是你做,听到了吗?”
见人没应声,他切地一声走了。
门被上了锁,之后四周就剩下蝉鸣声,“知知知”地叫。
姜忆已经没有力气了,泪也流干了,她仰倒在地上。
这间房子很小,估计就七八平的地,四周都是由水泥砌成的,没有窗,角落里放着一堆枝条
木头,上面铺了一层薄被。
墙壁上挂着一个灯泡和一条垂落在半空的绳子。
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拉动绳子。
“啪。”一片漆黑,灯灭了。
她又拉了下,一切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拉一下灯又灭了,拉一下,亮了。
拉一下光没了,又拉一下还是这些枝条木头,水泥地水泥墙。
拉一下暗了,再拉一下,还是这里。
......
姜忆在漆黑的环境里睁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很久很久,她的眼睛开始发酸,但还是睁着。
“喔喔喔,喔喔喔......。”鸡开始打鸣。
过了一会,门外床来脚步声,开锁,推门。
昨天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看见姜忆一动不动地躺在柴堆上,眼睛睁着也一动不动,吓得她直哆嗦着去探呼吸。
待感到气息她对着姜忆就是一顿打:“没死装死,快起来做饭。”
姜忆慢慢起身。
但女人还说:“见到我你不用叫的吗?”
姜忆转着眼睛看着她。
女人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叫人。”
“陈妈。”
“每天早上我都要喝粥,你现在煮粥。”
姜忆来到厨房,地上是水泥砌成的竈台和四个火坑。
陈妈见她站那么久都没开始,把她推到一边,指着用麻袋装着的枯叶和地上的树枝:“用打火机起火点燃树叶再把树枝放进去起火,什么大学生连这些都不会,别到时候生了个傻孙子出来给我。”说完就走了。
姜忆抓了把枯叶点火,放进火坑,再放柴木进去,灭了。
又重覆了一遍,寥寥火苗燃不了柴木灭了。
试了很多很多次,用打火机点燃枯叶放进火坑,再慢慢加树枝,小火慢慢燃烧起来。
姜忆见到竈台上的豆角和白菜,水泥墙上挂着的锅铲,还有角落用水泥砌成的水缸,缸里有着白瓷砖砌成,水上飘着一个红色塑料勺。
她将白菜和豆角折断全炒了。
淘米倒水放到另一个火坑上煮。
她拿起一个黑色铁制火钳子,把烧到一半的大木头往里推。
一顿饭做下来花了很长时间,都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陈妈在一旁说。
从把菜端上桌开始,陈妈就开始喋喋不休,说她做个早饭花了三四个小时,说本来吃两天的菜被她一天就造完了,败家。
家?呵。
家。回不去了。
“听到我说话了吗?我们家粮食没有了,你去前面的店里买种子种菜,也买点米回来,买完回来去把番薯和小白菜收了,晚上再拿到严叔那卖。”
“你是死人吗?我讲话听到没?!”
“听到回话!怕不是个哑女。”
这村子没名没姓,但里面的男性全姓严,除了生下来的,其他女性皆是被用各样的方式拐骗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