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成本就高出许多了。”
李明玙点了点她的鼻尖,温声道:“你记得许菱接手他祖父的一部分产业的吧?其中就有一个商队,甚至是有实力走很远的,那么他们一定有钱。”
姬云绮恍然大悟:“你是想要找许菱合作?两边分担雇护卫的钱,水路就划算得来了!”
短路线计划得早,一时没想到和许菱联系起来,差点错失机会。
李明玙望着她,眸子带有笑意,赞赏她:“鹘鹘不止打仗厉害,其馀方面也很容易开窍呀。”
姬云绮高兴得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欣喜道:“如此,我们中间还能路过临安等地,一次性可以卖出许多货物。”
李明玙擡手回抱她,手掌顺着她的马尾:“如此,你赚得的钱会多一些,进入下一步扩建医馆与学院就能快一些。”
随后他戳了戳她的肩,让她看那张纸。
姬云绮懒得擡头,就如此趴在他的胸膛上转过头去:“路线图吗?”
她懒懒地伸手拿着纸张看着,半响她眸子一亮,兴奋道:“或许我们可以在临安设一个类似仓库一般的总分销部,然后从临安开出一条南下路线一路往闽南和岭南。”
李明玙闻言静默一阵,思考一番后也赞同:“确实可以,临安的位置不会太南也不会太北边,用于做总分销部很合理。”
然后他眉目弯弯道:“不愧是鹘鹘。”
“嘿嘿。”她有些尴尬地笑两声算作回应。
姬云绮难得会感到害羞,她在李明玙眼中就是最好的,他总是不吝啬地夸赞她
她平日里总是对他一副轻佻模样,但又很神奇地经不住夸,一个很奇怪的害羞特点。
她擡头望了窗外一眼,提议道:“如今雪开始化了,马车行走也方便一些,不如我们去找菱姐姐商讨一番?”
李明玙看出她有一点战术性转移话题的意思,于是轻笑一声。
随后他也转头往外看了一眼,应道:“好呀,我也有将近三个月没出过门了。”
闻言,姬云绮又露出獠牙,笑嘻嘻道:“毕竟你被我养得这般舒服,外头哪比得上我这金屋来的舒坦。”
李明玙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她:“你就只想着把我藏起来吧?不正经。”
不知她想起什么,撇了撇嘴:“反正你也不爱出门,藏就藏了,可惜被藏娇的美人不让我玩。”
她又接着嘟囔一句:“还是喝醉的哥哥好玩。”
李明玙马上就明白她是想起春节那一日的事,他被玩得几日不敢见人,一见到她就浑身不自在,几日不敢直视她与她讲话。
姬云绮灵敏地察觉到异样,这个坏蛋不止不哄他还强行抱着他动手动脚,美名其曰让他习惯,逼得他眸子红红,直接闭眼不看她。
之后他即使仍旧心里觉得无地自容,但逼迫自己面对她时能做到如常对视。
他后来怎么也想不明白姬云绮为何行动力如此强,只是看些话本就把他弄得气喘连连,又逃不脱。
如今想起来都觉得极为羞耻,他没忍住脸颊泛红,轻声骂她:“轻佻。”
“哈哈。”又成功把人逗脸红,满足了。
她雀跃得似得逞的雀儿,伸手拉着他坐起来:“趁着今日天气好,我们下午出发吧?再把岁欢一同约过来,她往后负责商路的,让她也来一同商讨。”
“好的。”他应着就站起来顺从地被她牵着去吃早饭。
*
姬云绮上午派人去安国公府约陆岁欢去琼浆小院,姬云绮到时候会来接她。
到了下午,姬云绮他们坐上一辆外观较为朴素淡雅的马车出发。
外观虽朴素,里面却布置得很舒适,铺了软垫,车壁也铺着保暖的布料。
姬云绮坐上去没多久又犯懒,干脆整个人躺在李明玙的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
见状,李明玙笑话她:“睡到日上三竿还困吗?雀儿可不似你这般爱打瞌睡。”
姬云绮的胡说信手拈来,又调戏他:“没办法,偷看哥哥太入迷,看太晚了。”
李明玙一噎,脸颊又泛红,轻声骂道:“偷花贼都没你敬业。”
“那是偷花贼偷的花没你好看。”她笑嘻嘻堵他一句。
越说越离谱,李明玙干脆不作声。
百无聊赖间,姬云绮想起阿娘给她的那张纸,她忙翻出来展开。
随后她微微蹙起眉,很是烦躁:“啧。”
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