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了吧,似乎有些多?
但临安繁华人多,大户人家也多,许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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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铸刀的事正好是时候回程,来村子里游玩的客人也已经走了一半,有一部分则是远道而来避暑的,干脆租起院子住着。
姬云绮一边往马车走,一边好奇地到处观望,她忽然发现有一部分男子都似武夫,行走间稳妥有力,一瞧就是习武的,不似干农活练出来的健壮。
她再次感到疑惑:“怎的这村子似乎藏着一些武人?”
李明玙不会武,瞧不出区别,只茫然道:“我也不知,或许有一部分与那豆花郎一样呢?毕竟这村里特殊,不排外的。”
穆风也道:“的确。”
“好吧。”姬云绮只好暂时打消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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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軲辘再次穿过林间。
姬云绮一上车闲下来就坏心思起,要逗李明玙玩。
她贼兮兮地把脸凑到李明玙面前,揶揄他道:“哥哥,我发现了,你那画,画的是我们的岁月吧?”
闻言,李明玙含羞地与她对视,轻声道:“是啊。”
姬云绮笑眯眯打趣道:“前面秀盖头和香囊还只是游隼叼花,这回倒是干脆画鸟窝了,哥哥是何时画的呀?”
李明玙静了半响,忽然整个人瞧上去羞羞答答的,他磕磕巴巴:“绣完那个盖头后抽时间画的。”
如此早?
第一回见着这图是除夕那日放烟花。
她瞪大了眸子问道:“原来那日你醉酒给我亲哭是清醒地记得清楚的啊?甚至沈沦这种感觉?”
李明玙赶紧一手捂他嘴:“祖宗,你回去再说呀!有外人!”
姬云绮拉下他的手:“哎呀,我又不大声,快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亲?”
李明玙被问得脸红,抿唇盯她好一会,但姬云绮就笑眯眯地盯他,却一副不答就不放过他的模样。
他怕她真会在车里对他动手,只得轻声承认:“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