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李明玙一点头:“明显一些的颜色能稍微瞧见一点,只是还是很模糊。”
颜见雪贼兮兮地宽慰他道:“那就是有进展了,不用着急,反正云绮力气大。”
李明玙闻言,脸上又发红。
姬云绮笑骂她:“就你多嘴。”
颜见雪赶紧逃跑:“那个药汤记得喝。”
李明玙接过药碗,苦兮兮地叹气:“真成药罐子了。”
姬云绮闻言,眸子一转,坏心思又起来:“无事,我有法子让你变成蜜罐子。”
李明玙不解,近些日子喝完药后,解苦都是吃的姜糖,以为姬云绮说的是此物。
他问道:“蜜罐子?姜糖吗?”
姬云绮一脸神秘地逗他:“先不告诉你。”
她的脑子总有奇怪想法,李明玙一脸无奈:“好吧。”
这个神秘感一直持续到晚上。
姬云绮神神秘秘地拿来三个小罐子,还有一支毛笔。
然后蹬掉木屐盘腿坐下,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榻上等她的李明玙。
前些日子姬云绮忙碌,李明玙的眼睛看不见东西,总是无所事事,在安静的环境里又总会惶恐不安,便日日赖在她的怀里。
所幸,他体弱嗜睡,总会闻着她熟悉的气息不知不觉睡熟,所以也不怎么觉得无聊。
此时,一切事情已经做完,只等着镇南王他们过来参加柳之弘的寿宴了。
然后,极度无聊的姬云绮又把消遣的念头打在李明玙身上。
念在他身上有伤,她便少了对他动手动脚的作为,但这个坏蛋拿那些虎狼话本在他耳边念给他听。
这还不止,还总是问他书里的玩法好有趣,他想不想玩,他羞耻到无言以对。
她却干脆把他抱进怀里,困住他,逼他听那虎狼之词,还调戏他,直把他调戏到忍不住捂耳骂她登徒子。
此时,他听见一点瓷器声音,而不是熟悉的话本纸张声音,他忽然有点疑惑,今日不拿他消遣了?
然而,还未等他问出口。
姬云绮探身凑到他身前,笑嘻嘻问道:“哥哥,我尽心尽力养护你多日,如今除了眼睛与腿伤,别处都愈合了,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了?”
话音一落,李明玙心中顿时涌现不良预感。
他紧张兮兮地问这个登徒子:“你,你要玩什么?”
姬云绮一脸兴奋道:“哥哥你如此聪明,来猜字玩呀,我在你身上写字,你来猜。”
李明玙一楞,这个坏蛋玩心太大,每回的新玩法少不得要折腾他,他此时又看不见是何物,他忽然紧张起来,心跳都不由得加速。
他忐忐忑忑地问道:“那猜错会如何?”
姬云绮笑嘻嘻道:“猜错哪个字,就对应把你腌制成什么甜味的娇花!”
李明玙怔住,不愧是她,玩法层出不穷。
“那,那我都猜对呢?”他磕磕巴巴道。
姬云绮更兴奋了,笑道:“那就让你自己抽,抽到哪个就拿哪个腌制娇花!”
李明玙整个人惊得僵住了。
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横竖她都不吃亏,就他被吃干抹净。
他双手捂脸,先行求饶:“你怜惜我一点,我都这样了,你好歹少点折腾我。”
姬云绮撇了撇嘴:“不过是腌制娇花,又不做别的。”
李明玙不语,抿了抿唇。
说实话,多日没被她亲过,他其实也挺想要被亲的,但,要矜持一点。
他弱弱地问道:“会亲我吗?”
姬云绮见哄骗娇花成功,兴高采烈道:“当然,保管把你亲到哭!”
李明玙一叹气:“那你小心些我的腿,还会疼。”
“不过还多一个小游戏。”姬云绮忽然道。
李明玙一噎,还有?
姬云绮一脸期待地爬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哄他道:“你皮肤白,都不知道你与红绸配一起有多诱人,让我玩玩强取豪夺呀,我想缚住你的手。”
毕竟第一回玩如此出格的,李明玙本就很没安全感,也t不知他会不会害怕不适,还是要先问一问他再玩好一些,省得真把人欺负到出问题。
但话音一落,他只震惊得伸手指着她:“你,你,你这花样全是话本里来的?真不是你无师自通?”
似乎不抗拒?
姬云绮喜滋滋地晃他手臂:“忽然从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我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