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失去移动功能,就只能是被某个早有准备的雌虫故意挪到那里。
记录仪的指示灯不再是上次看到的红色,已经逐渐往黄色偏移,代表今日的内容完成大半,等彻底变成绿色,宁阙就能少签一张罚单。
“只是碰一下。”塞弥兰意识到宁阙的犹豫,悄悄展开骨翼将他拢住,充满暴力美学的结构成功吸引了宁阙的全部注意力,“喜欢哪里都可以,我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你的。”
宁阙伸手摸上了近在咫尺的骨翼,似是被手中温凉坚硬的触感蛊惑,不断靠近,直至鼻尖都碰到了翼膜。
“唔-”
塞弥兰闷闷轻哼,脆弱神经被扰动的刺激感无比清晰,甚至能感知到宁阙的睫毛若有若无的扫过。
可宁阙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只维持着现在暧昧的距离,等塞弥兰都受不住的细微颤抖,才终于开口∶“你是认真的?”
呼出的气流烫的塞弥兰缩了缩骨翼,而来自宁阙的怀疑又是另一种极端的寒冷,但他不会将失落展现出来,只深深望着宁阙的侧脸。
雄虫偏着头贴近他的骨翼,鼻根到下颌角的线条都一览无馀,干净利落又富有美感,让塞弥兰的嗓音更低了些∶“我都叫你雄主了,怎么会是假的。”
宁阙的耳朵一麻,有些抵抗不住塞弥兰的声线,但他只想探究雌虫的目的∶“你是为了军部的机密情报?”
“怎么可能……”
“那是想让我帮你突破?”
“我已经是s级的巅峰了。”
两种推测被否定,宁阙不得不选择他最不愿意联想的角度∶“总不能真的是你上次说的那样,要和我丶生蛋?”
不是宁阙多疑,他们幼年相依为命过一段时间,相处时完全是兄弟的氛围,再次见面塞弥兰突然变了态度,肯定有其他的动机。
他不过是个f级雄虫,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塞弥兰念念不忘十多年。
宁阙对自己的魅力判断有误,塞弥兰却不敢解释,他知道宁阙不愿意和雌虫有感情联系,告白一次就是上限了,如果留在宁阙身边必须要有合适的理由,他也会用真话作为掩饰。
“是的,我想孕育你的蛋,你或许不喜欢这种事,但我们可以慢慢来,先试试最简单的。”
他嘴上说着慢慢来,骨翼却将宁阙围的严严实实,半点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宁阙被这种杀伤力恐怖的武器包围,竟也适应良好,用手指丈量着锋利的骨刺。
“我记得你小时候的翅膀很可爱,就比手臂长一点,没想到能长这么大,以前还经常缠着我叫哥哥,结果现在……”
宁阙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等塞弥兰耳根都染上绯色,才轻声道:“倒是把雄主叫的很顺口。
亲昵的态度很明显,塞弥兰的心跳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但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他始终克制着不直接扑倒宁阙,忍得眼眶都红了:“雄主要是喜欢,我还像以前那样叫你。”
“嗯?”
属于亲族的称呼再加上他们现在的关系,让宁阙有了额外的联想,抚着骨翼的手都停了停,笑道:“挺会玩的,是星盗教了你这些?”
“我说的不是那种时候叫……”塞弥兰辩解到一半就停下,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有所期待,这会光是在脑海中描绘了一点画面,就已经有些兴奋了,连信息素都开始溢出。
但下一刻他就将绮丽的幻想抛之脑后,全部心神都被翼膜上柔软的触感所占据,他猛地侧头,视觉上也受到了同等程度的刺激。
宁阙竟然将唇贴上了他的骨翼!
只是一触即分的亲近,根本算不上亲吻,但塞弥兰还是犹如被一道电流击穿,全身都泛起酥麻,胳膊抖得快要支撑不住悬在宁阙上方的身体。
“我同意你的说法。”宁阙神情坦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来,先试试最简单的触碰。”
“你已经是我的雌虫,我有责任满足你的需求。”
塞弥兰紧紧抿住唇,抑制住到嘴边的喘息,很久才艰难的平覆下来,之后大脑还被宁阙的承诺全部占满,晕乎乎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宁阙说满足他的需求,是不是意味着可以……
脑中想象的场景越来越不可描述,直到被突然的来电打断,塞弥兰清了清嗓子,尽量找回平常的音调:“小六,什么事?”
对面是一个年少的雌虫,并没有察觉到塞弥兰的异常,只兴致勃勃的邀功:“热搜上不好的词条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