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秀
原本在医院的事情已经完成,宁阙和诺万都准备离开,但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出入的通道很快被成群的雌虫全部占满,用阻碍其他虫的方式保护着中间不停抱怨的雄虫。
“我说了用不着检查,他有精神力又能怎样,就是吓唬你们这些无知的雌虫而已,我可一点都没怕。”
来者正是前几天还被宫祁摁倒在地上的柳沁,他似乎彻底忘了在宴会厅的惊恐和狼狈,大言不惭的训斥着身边的亚雌,而这亚雌也表现得分外温顺,柔声回答:“以防万一嘛,雄主好好做完全套的体检,雌君他就会给你买最新的礼服。”
说到礼服柳沁就没什么意见了,立刻闭嘴重重哼了一声,满脸不情不愿的假象下是贪婪和窃喜,急不可耐的催促:“可说好了,要限量的那一款,别再拿抢不到作借口。”
“怎么会呢,你掌握着雌君和我们的所有财产,肯定知道不是什么借口,那款确实很难买到,雌君这次为了让你开心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哼!”柳沁高高昂起了头,想摆出不屑一顾的姿态,但任谁看见那上翘的嘴角都能识破他真正的心情,明显是异常得意于有雌虫为他付出,还觉得持有着财产就是拿捏了他的雌虫们。
也是昂头的瞬间,他的视野中终于出现了宁阙面无表情的脸,柳沁刚才还洋洋自得的神态立马僵住,上下扫视几遍宁阙的穿着,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还敢装成军雌!”
“呵”
宁阙都懒得有表情上的回应,只谈谈一个音节打发了柳沁,但他能敷衍一旁的负责虫却不敢怠慢,快速走上前解释:“柳沁冕下,这不是装的,军政部也辟过谣了,宁阙上将真的以雄虫性别在帝星任职参谋长,不存在假扮的可能。”
他好声好气苦口婆心,结果柳沁仍不领情,绕着宁阙观察着四周,还指挥他的雌虫检查医院内的设备,认定了一切都是作秀。
“我从来不信你们的谎话,就是因为他是个f级的废物,才想了出这种歪门邪道,绝对是穿了他在军部的未婚夫的衣服,现在到医院又是什么新的剧本?摄像头在哪呢!”
宁阙看了眼自己肩膀上代表军衔的纹章,明摆着是和诺万不同的等级,但柳沁不懂这些他完全理解,和一个不怎么聪明的雄虫废话也完全没必要。
他径直走开,不想和柳沁有再多的互动,结果刚经过雄虫一步外的地方,就看着柳沁软软摔倒,扶着肚子不停大声哀嚎:“哎呦,好疼,他用精神力打我,快抓住他别让他走。”
说摔其实都是擡举柳沁的演技,在场者都是眼睁睁看着他蹲了下去,坐在地上前还提前用手撑住,只有最后哭喊的一嗓子情感饱满到能以假乱真,可即便是这么浮夸的场面,周围的雌虫却都是习以为常的表现。
他们纷纷围上去安慰,其中以离得最近的亚雌反应最大,直接伸手摸进柳沁的衣服里,紧张的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医院的安保部门,甚至用上武器对防备着宁阙。
拿无形的精神力讹诈碰瓷,宁阙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他可以解释清楚,也能等拿来探测仪证明没有用过精神力,但不用这么麻烦,他选择最高效的解决方案。
不愿浪费时间的宁阙放出了精神力,如柳沁所愿快速刺进他的腹部,一直持续的假哭声戛然而止,柳沁这才感受到真正的疼痛,刚才被扶着站稳又摔在了地上,结结实实撞出一声闷响。
“啊啊啊!”
现在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的哀嚎,他的雌虫们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样不再陪着演戏立刻联系了医生,他们看向宁阙的眼神也变了样子,忌惮之下还藏着深深的恐惧。
亚雌更是一刻都等不了,急切的晃着痛到说不出话的柳沁:“雄主!你是哪里疼,重要的部位伤到了吗?你要出事雌君不会放过……咳,雌君会很伤心的。”
而门口负责安保的虫仍然堵着宁阙不让他离开,虽然语气平和但坚持让他等柳沁检查完,宁阙当然不会配合,早有准备的取出一张星卡,里面的金额够他付清几十次赔偿金。
“他确实是我打的,雄保来了你们就实话实说,医疗费和其他补偿都在这,多的留着我下次动手再用。”宁阙安排好所有,盯着地上的柳沁警告道:“少来惹我,最好不要让这张卡还有用到的机会。”
柳沁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总算是想起上次怎么被宁阙全方位的压制,罕见的有了后悔的心理,他疯狂点头答应,甚至想说几句讨好的话。
但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