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姿势的便利在宁阙耳边暧昧的低语:“是那种你可以随时吻我的平常相处吗?”
宁阙知道他在说悬浮车上的事情,可即便白天才亲了塞弥兰,他也不认为有情感上的含义或暗示,理所当然道:“我是你的雄主,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这就是虫族中最常见的相处模式。”
他不仅霸道还带上了点不讲理,塞弥兰的心情却更加好了,甚至没忍住轻轻在他脸侧一吻:“雄主还可以做的更过分些,只要是你我都会接受的。”
脸上一触即分的温热没引起宁阙太多的关注,他见领子已经被打理妥当,就带着塞弥兰坐在了照相机前,留下门外围观者们或震惊或羡慕向往的感叹。
他们都是颜值远高于虫族平均水平的类型,用不了太多时间就得到了完美的合照,但宁阙看着光屏上的预览图,却总感觉少点东西。
“塞弥兰,试试用你的骨翼做背景。”
他话音刚落就感知到了熟悉的压迫感,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滞涩起来,对面拿着照相机的雌虫被吓得一抖,差点就要把手里价值数万星币的相机扔出去。
塞弥兰半虫化后影响的不止是房间内,门口围观的其他雌虫也是没预料到这种发展,毫无防备的被突然的战意和暴虐盖了一头一脸,有几个亚雌当场就膝盖一软站都站不稳。
不管他们的心情如何波动,宁阙是比较满意现在的效果的,暗沈的金属质感代替了原本过于鲜亮的背景,还有许多漂亮的红光在其中隐隐流动,不仅更加符合他的审美也与塞弥兰的气质十分相称。
尽管被吓得够呛,婚契所的所有工作者还是尽职尽责完成了全部手续,信息通过终端一扫就能录入,纸质的结婚证也很快打印出来。
“祝你们生活愉快,早日得到虫蛋。”
最后是公式化的一句祝福,宁阙道谢后直接将结婚证放到了塞弥兰手里,意有所指道:“你可以拍张照给小六发过去,他最近应该会用到。”
菲尔斯想在星网上制造舆论优势,宁阙当然不能放任不管,即便匹配所能查到他的配偶状况,抢先一步也总比下次闹出事了再解释更好,塞弥兰同样领会了宁阙的意思,但却不准备完全按照他的思路去做。
宁阙看他拍了结婚证后就没有多问,回家对着记录仪开始每日的任务打卡。
其实这受孕计划书在前面的安排还算合理,没让他一上来就日日夜夜的耕耘,从第一天到最后的那步至少有一个月的缓冲时间,只是一旦正式开始怀蛋的部分,那一项项的细致要求就让宁阙十足无语,从来都是眼不见为净。
简单的触碰和亲吻已经不能让宁阙有不适感,当然前提是亲密的对象只有那一个,他们很快就做完了大多数内容,只剩下最后一条同床八星时的任务。
虫族所需要的睡眠时间很短,只有雄虫偶尔会睡这么久,而习惯军部作息的宁阙两天都不一定能睡够八个星时,他总觉得这任务在暗示别的事情,就是在床上除了睡觉以外能做的另一件事。
他怀着这种猜测洗漱完毕,一出浴室就看到床上多出的被子,明明是客房中配置的最普通不过的寝具,却让宁阙的警惕值拉到顶峰,非常不适应被占去一半的休息空间。
正当宁阙犹豫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塞弥兰也是刚冲完澡的打扮,浴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只在腰间扎紧系带先露出绝佳的腰线。
他能看出宁阙有点抗拒接近多了个被子的床,将语气放柔以便打开话题:“雄主,现在就睡下吧,到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就刚好八个星时了。”
“嗯”,宁阙对他的安排表示赞同,但仍站在原地不是很愿意过去。
塞弥兰再接再厉:“你喜欢里侧还是外侧?我睡在外面会方便些,如果半夜要去清理后面的痕迹也不会影响到你。”
“嗯?”宁阙刚开始并没有理解什么是痕迹,但思考两秒后眼神都僵住了,立刻打断塞弥兰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外侧,我喜欢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