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部训练多年加上硬件配置顶尖,都没办法让塞弥兰尽兴。
不过,或许他确实没尽兴,要不是宁阙上班的闹钟响了,塞弥兰还真不像能停下来的样子。
宁阙看着没有一处能躺的战斗场地,离开塞弥兰之后提醒了一句:“你收拾了再睡,我今天自己开车去军部,中午还累的话也不用做饭。”
眼神发直的塞弥兰没有回应,宁阙很熟悉他这种状态,耐心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他逐渐掌控住了发软的四肢,声带颤抖:“没事的,我送你去,今天的午餐也…嘶!”
他只想坐起来穿件衣服,结果原本支撑坐姿的地方已经过度劳损,难以继续工作,宁阙一晚上都没让他的关键部位碰到床,所以塞弥兰现在才发现他有多不知节制。
“那么多回,你自愈能力再强也来不及送我了。”宁阙压住嘴角的弧度,给塞弥兰留了点面子,出门之前还顺了顺他被压乱的长发,“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他不是放纵的性格,今天只是想让塞弥兰知道什么是自讨苦吃,但他坐上车后指尖跳了跳,靠意志力才忍住擡手捂肾的动作。
宁阙第一次有后腰隐隐发空的感觉,或许不是塞弥兰自讨苦吃,他们这应该叫作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