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欢现在的姿势,你不是想含着听我说么,那就集中注意力。”
之后宁阙开始了毫无规律的动作,总在塞弥兰不设防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几下就让雌虫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着听他说话。
“你已经是军雌了,调查局当然没权力再关着你,剩下的事都由我负责,你只需要安分的待在家里。”
宁阙说着已经将他从床沿弄到了最里侧,有些不爽的停下,“这床单好滑,把你头发也蹭散了,嗯……皮筋会不会硌,我帮你取掉?”
塞弥兰呼吸急促,过了片刻才理解他的意思,侧头露出脑后散乱的小揪,好让宁阙能方便点取走。
看他喘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宁阙不由轻笑起来,“你就这么给我,不怕我一误触联系上你的手下,让那边听到我们在干什么?”
塞弥兰听后顿时楞住了,让宁阙笑意越深,“你平时可没有玩皮筋的习惯,我看不出来才是怪事。”
“唔……”
终于平覆好呼吸的塞弥兰微微皱眉,伸手探了过来,宁阙以为他想拿回皮筋,但雌虫准确的摸上他的手腕,祈求道:“动一动,别这样停住。”
腕间虫纹的温度迅速升高,宁阙的动作也失了克制,血脉贲张到一轮过后,才退出去给了塞弥兰缓平覆的机会。
宁阙靠在床头,等馀韵过去的时间顺手摆弄纯黑色的皮筋,因为判断不出具体材质,就学他绷着拉了几下,却也没有任何反应。
“雄主,是有固定暗号的,普通的动作不会被启星号识别到。”
塞弥兰的嗓子没刚才那么哑了,不过暗红发丝仍湿漉漉贴着鬓角,他目标明确吻上宁阙的虫纹,直白邀请道:“继续做好不好?”
宁阙任由他刺激出更多雄虫信息素,但仍无动于衷的坐着,“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现在更想睡觉。”
他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这次眼角都渗出了一点水意,可见困倦的程度。
塞弥兰也看得分明,虽然没有说话,还用指尖轻柔的抹去泪液,但其他地方的动作却极其不老实。
越来越困的宁阙本想和他商量出两全的对策,结果被自作主张的坐了上去,他呼吸一顿,惩罚性在面前的锁骨上轻咬。
“谁允许你开始的?”
塞弥兰弓着背伏在他肩头,因为进得太猛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气声回应:“我忍不住,雄主可不可以别睡觉,明明我更好睡。”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阙看他眼神迷离还胡言乱语,莫名多了几分兴致,直接将他按倒探索进最深处,还不忘继续交代正事。
“等你的案子结束,就可以和我去军部报道了,伦特已经不再是我的副官,你应该会很喜欢我的安排。”
“不……”
塞弥兰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弄断了音,艰难道:“不要提别的雌虫,不可以想他,难道我让你不够舒服吗?”
宁阙因为他的反应笑出了声,然后被突然的收紧夹得头皮发麻,动作都有了停滞,“嘶……没说不舒服,你别乱动。”
可塞弥兰主动起来就很难再忍回去了,宁阙也终于见识到了他在发热期的战斗力,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却因为被勾得太过兴奋,怎么要都同意了。
折腾了大半天后,宁阙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最后看到的画面,还是丝毫不准备暂停的上下晃动的两团。
回想之前,塞弥兰总说激动起来容易伤到他,原来并不是夸张的说法,现在他的肾还能坚持,他却已经困得撑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阙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他身上干净清爽,躺着的床单也换了套不太滑的。
尽管休息了不少时间,宁阙还是捏着眉心一阵阵头晕,这也属于无伤大雅的副作用,他接下来两天都会是这种睡不醒的状态。
等宁阙刚下床,听到动静的塞弥兰立刻出现在了他面前,身上仅有一件偏紧的围裙,稍显冷硬的薄唇带着笑,所有肢体动作都透出满足的意味。
“雄主,饭已经好了,我抱你过去吧。”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宁阙语气有点危险,绕过他自己下了楼,“我还没有废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之前睡着只是药物的后遗症。”
塞弥兰紧紧跟上,小心翼翼护着宁阙,表情严肃了些,问道:“是什么药物,需要叫医生来检查吗?”
宁阙脚步没停,十分不习惯塞弥兰对待幼崽般的态度,“你刚才果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