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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阙看他这样更加收不住,再次埋下头无声震颤,把塞弥兰胸前的皮肤都蹭红了才止住笑,擡起头清了清嗓子。
“已经离皇宫够远了,慢慢飞吧,只要在回去前换个形象,帝星的监控也不会找到我的。”
“嗯。”塞弥兰一点头,调整成很悠闲的速度,看着宁阙摘了美瞳脱掉外衣,再将发型抓乱。
他主动接过需要销毁的衣物,往身后一扔再猛然扇动骨翼,那些东西瞬间被绞成齑粉。
如此熟练果断的动作让宁阙一楞,恍惚间看到了塞弥兰无数次毁尸灭迹的场景,不由发自内心感叹一句:
“雌虫真是方便。”
塞弥兰对一切泛指都很敏感,强调道:“只有我,不是所有雌虫,用我的时候才会方便。”
“其实单看骨翼的条件,菲尔斯也很大很硬,我觉得他可以……”宁阙说着说着感觉腰被箍住了,不痛但很能反映塞弥兰的失控。
于是宁阙没继续说下去,略有尴尬看着脚下的风景,非常希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这不是塞弥兰最想得到的结果,但他很愿意配合宁阙,没有再追问,只继续收紧手臂搂着宁阙。
行为上的配合归配合,塞弥兰的思路却一时半会难以中断,各种场景各种姿势想了个遍,飞过去砍烂菲尔斯的心都有了。
但凡换个军部的雌虫他都没这么在意,平常训练出任务看到甚至碰到都很合理,可菲尔斯一个常年住在办公室的,他想不出任何正当的给宁阙展示骨翼的理由。
这边塞弥兰胡思乱想之下气压持续降低,宁阙也在反思刚才胡乱比较的愚蠢行径。
好好的打情骂俏硬往虫族解剖学上拐,明知道塞弥兰是表现占有欲,却张口就提别的雌虫,宁阙自己都鄙视自己的情商。
气氛一时有点僵硬,宁阙自觉他的问题更大,片刻的尴尬沈默后就准备开口打圆场。
但突然的消息提示音打断了宁阙,还不止一声,将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各自的终端上。
塞弥兰扫过一眼就不再看,继续注视着宁阙:“是飞行罚单,不重要,你刚是不是想说什么?”
“等一下。”宁阙比划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操作几下终端连上通讯,然后传出了低沈且清晰的声音。
“怎么不接视频?这个点你不该在休息啊,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音色很有辨识度,塞弥兰不会听错,是他黑名单的榜首,也是刚才他一度想出手的对象。
但他不能有反应,毕竟是因为和宁阙紧紧贴着才不得已当了偷听者,他不该插话,也没资格发表意见。
宁阙清楚他们现在的距离,并不介意塞弥兰旁听,直接忽略菲尔斯的废话,开门见山道:
“你说想和兰塞做生意?”
“是,我们今晚参加了同一场宴会,我一眼就认出他了,可惜没有机会交流,而且他竟然没有发现我在场,真遗憾,明明我们很熟的。”
仅从“认出”两个字宁阙就知道了菲尔斯的潜台词,他顿感事情麻烦起来了,如果有菲尔斯指正,虫皇立马能派军队上门。
也是他自己疏忽,下意识觉得宴会里都是去发展感情的虫族,完全没想过菲尔斯会去,看到奥里文家族的雌虫时也没深究身份。
在几乎透明的蒙面舞会里,那点扮雌虫的粗糙手法,只能骗过年纪小的艾西亚和别的没怎么见过他的虫,并不包括本来就当他是雌虫的菲尔斯。
早知道菲尔斯在,宁阙肯定不会闹出那么大动静,最多进门转一圈就离开,等待下一次机会。
现在被识破伪装,宁阙猜不准菲尔斯的意图,便先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既然很熟,你应该直接去找他。”
“我也想,但他不会再出现了。”菲尔斯相当直白,“当时全场的雌虫雄虫忙着办事,可能只有我注意到二楼,你…咳丶兰塞是真勇啊。”
震惊中带点调侃的最后一句话,让宁阙确认了菲尔斯的立场,危机感少了一半:“还好,所以你找他具体想谈什么?”
“真的是生意,这一晚上过去虫皇肯定很需要提升卫队反应速度的东西,但皇宫的销路被其他家族垄断了,我想让兰塞帮我。”
“菲斯科技还做军备方面的产品?”
说到生意菲尔斯逐渐激动,音量都比一开始大了两成:“不是军备,你还记得我注射过抗雄虫信息素的药剂吧,我们最近弄出了进化版。”
“多亏有你的精神力和宁氏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