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瞬就被抓住了手臂,塞弥兰的表情比刚才还凌乱,呼吸也异常破碎:“雄主,别这样,太奇怪了,别蹭那种地方。”
宁阙想解释他没有蹭只是退的速度慢些,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绞,之后又眼前一花。
这个眼花不是什么通感隐喻,是真真实实眼前被什么糊住了,宁阙整个楞住,幸存的另一只眼也僵硬到转都没转一下。
直到睫毛上的东西滴了一滴回到塞弥兰的胸口,宁阙才接受现实,擡手抹掉从眉骨下滑的液体。
与此同时塞弥兰也看呆了,他一边忍受着全身不自控的颤抖,一边睁大眼睛看着被弄了小半张脸的宁阙。
过于桃色的画面让他感受的刺激越重,痉挛般抖了许久才渐渐平覆,这时宁阙已经把脸擦干净了。
塞弥兰擡了擡手,发现已经不用他帮忙擦后又缩回手,横在胸前隔离射中宁阙的源头。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弄脏你的脸。”
“不用道歉。”宁阙慢半拍打断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再补了一句,“也不脏。”
看得久了,宁阙鬼使神差低下了头,放到唇边抿了抿,结果还没品出来什么味道,又被塞弥兰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
窒息般的感觉让宁阙一阵发晕,用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之后他看向“罪魁祸首”,声音沙哑:“你像是要弄断我一样,不过尝了一口你的奶,反应也太大了些。”
依然放松不了的塞弥兰喉结滚动,形容不出刚的画面对他的冲击有多大,便转向另一个问题:“好喝吗?”
被干扰的宁阙根本没尝出来味道,他看了眼湿漉漉的手指,再看着神情迷乱的塞弥兰,直接把手塞进了雌虫嘴里。
“你觉得怎么样?”
“有点腥。”塞弥兰如实反馈第一感受,之后仔仔细细把每一处都舔干净,才依依不舍放开宁阙的指尖,“不好喝。”
宁阙一笑:“不好喝你还含了半天。”
他说完碾了碾手上的口水,怀着微妙的心情再涂回塞弥兰嘴唇上,然后被自己创造的画面惹得兴奋了起来。
“既然已经有了,我就把另一边也弄开?”
有点承受不住那种刺激感的塞弥兰迟疑了,但看宁阙这么积极,还是点了点头。
辛勤的疏通及收尾工作期间,宁阙能明显感觉塞弥兰体质变差了,反应速度和耐力都降低了很多,恢覆力倒是还留着点,但也远不如从前。
第二天,宁阙难得先醒了过来,他闻着一屋子的奶味,略带惭愧迅速离开案发现场,去了虫蛋的房间。
白色的虫蛋依然毫无动静泡在营养液里,宁阙检查了一遍供电和原料没问题,就把目光移向了正中的治疗床。
床边还堆着很多药剂,一个都没有用上,这么放着非常浪费,宁阙就装回车里去了治疗室。
到门口,宁阙远远看见里面有一个高大的雌虫,正和负责医疗的亚雌们说着什么,表情是充满恶意的威胁。
再走进一些,宁阙才听清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他本没有偷听到意图,但雌虫口中塞弥兰的名字让他安静站在了门口。
“我问你们那些东西是不是塞弥兰要用?”
“我也说过不知道,都说了是宁阙冕下过来取的,他用来做什么我们怎么知道。”
“他取你们就给他?没问用途没问谁需要,平常不是管得很严我来拿都要塞弥兰同意吗?!果然是废物,那他拿走东西的清单给我。”
“谁有那功夫给你写清单,我们也都忘了,你再吼我拉警报了啊。”
“你敢!”
听着争端越来越大,宁阙还是走了出来,装作刚来一样自然道:“我来还东西。”
正准备发火的二把手哑火了,顶着还冒青筋的脸对宁阙憨厚一笑,然后死死盯着他拿出来的药剂,记下每一种的名字。
“冕下,是首领有外伤了吗?”
直白的试探没有造成宁阙的任何表情波动,他继续有条不紊放着药剂,随口回道:“你看见他就知道了。”
二把手又是哈哈一笑,语气热络道:“您来之后我都见基本见不着首领了,不如哪天让我去你们的房子里看看。”
“没必要。”宁阙三个字按死他的小算计,“今天要改航向,你会见到他的。”
“……那好那好,没想到首领这么会讨雄虫喜欢,还这种时候还不忘带您到处游玩。”
宁阙听出他的言不由衷,估计他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