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酸涩肿胀。
她连那个人的气息都知道。
“迟深的眼眸是我喜欢的红翡瑙,喜欢穿丹青竹影衣,不喜欢繁杂的装束,腰间总是系着一枚月白令牌,不喜欢吃酸,明明怕苦却也不喜欢吃甜…”
她喃喃自语道。
浑然不觉间,乌云笼罩了本在泻玉的月,一切都变得如此黯淡,就连吹来的风也变得彻骨寒人。
不一样的。
迟深是不一样的。
萧原忽然觉察出,与她向关联的那些师兄师姐之中,迟深是不一样的。
萧原望着她,想起祁樱先前同他介绍说,只是她最厌恶的丶最普通的师兄迟深。
长她三岁,是魔尊迟珩的独子,魔域唯一后继人。
可惜六岁便被早就父亲送来修习仙道,两人也因此相识,一起长大。
萧原问她,为何会觉得他可惜。
祁樱将手中的碎拌丹药一吹,叹息道:“当然是因为自t小就寄人篱下丶背井离乡,真的很可怜呀!”
“萧原,你不觉得吗?”
萧原瞳孔一颤。
骷髅车停在了一个满是灰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