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金红要我陪她到外面街上走走,我不想去,金红拉着我出了屋,说吃了饭应该多走走,否则容易积食容易长胖。
南油工业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热闹,金红指着工业区说,这里的工厂全部要搬迁到关外,到时这里会打造成一片商业区。我问你听说的。金红说何姐跟我说的。金红所说的何姐是复印店右边水果店的老板娘,三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听说以前在老家教书,后来辞职跟着丈夫在这边来开店做生意。我们找了一块草地坐下,金红靠在我身上,指着四周在建的高楼说道,这边到处在建高楼,蛇口那边肯定很快会繁华起来。我终于明白这女人还在企图说服我在蛇口买房,这股锲而不舍的精神倒让我有几分佩服。我岔开话题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去小青那边玩。金红说,也不是经常去,一个月也就去两三次。我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金红问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只是提醒你一下。金红说,还用你提醒,我又不是小孩,知道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放心,我不会跟她说你在华强北有商铺的事的。我说,小青这女人太现实,我不希望你跟她走得太亲近。金红冷笑说,怎么,现在我跟谁交朋友你都要管了。我说,我不是要管你,而是为了你好。金红说,小青跟我一个村的,难道她还能害我不成。我说,不要说一个村的,有时为了利益亲兄弟都可以出卖。金红说,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和小青又没啥利益冲突。我叹道,好心难劝该死的鬼,你不肯听我劝,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金红站起身,不悦说道,你总这么自以为是,在你眼里好像我做啥都是错的,若不是为了欣儿,我真不想理你了。说着返身往回走。我赶紧起身追上她,笑着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既然这样,干嘛还叫我过来。金红没好气说,我叫你过来是哄欣儿的,而不是叫你来管我的,更不是让你来气我的。这时,金红包里的科机响了,金红拿着科机看了一眼,我问谁科的机。金红说一个朋友,你不认识。我说你啥朋友我不认识。金红烦躁说,你啥时也变得这么八卦,难道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要跟你报备不成。走到四季花城前面路口,金红说,你先上楼,我去店里帮冰梅看会店,让她先回去洗澡。说完不再理我,径自走了。回到家,金母见我脸色不好回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啥。拿过画本开始教欣儿识字。金母在旁唠叨说,你俩现在三天两头闹得不愉快,以后还怎么过下去。我装作没有听到,只是低着头教欣儿认字。 金母问金红去了哪。我说去了店里。金母说,今天去外面走,看到对面街道有家餐馆招洗碗工,我刚问了几句,金红便拉着我走不让我问,好像我去给人洗碗会给她丢人似的。我说家里需要人做饭,欣儿也要人带,你何必去餐馆受那个罪,工资低不说,还又脏又累。金母说,洗个碗有啥累的,在老家那不用干活了。冰梅进屋笑道,姨娘,反正我是不想回老家了。金母说,你现在不回去,难道以后老了也不回去么。冰梅瞅了我一眼,说道,我也学我金红姐,找个有钱的男人,给我在深圳买房买商铺,让以后的生活无忧。金母笑道,那你去嫁给那些本地佬吧,可惜人家不一定看上你。冰梅从阳台上收了换洗的衣服,撇嘴说道,谁稀罕嫁给本地佬,一个个拽得二八五似的,若不是碰上好政策,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穷。说完放下衣叉拿着衣物进了卫生间。金母站起身问欣儿要不要去店里找妈妈,欣儿高兴说我要去店里吃奶油雪糕。金母问我要不要去。我说不去。金母便牵着欣儿下楼了。冰梅洗完澡出来,见只有我一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对我一笑,问你丈母和欣儿呢。我说去店里了。冰梅身上穿着睡裙,那睡裙的长度停留在大腿上方,微微露出她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美腿。冰梅走到我身旁的沙发前,坐了下来。此刻,她那两条大长腿就如同白玉一般,细腻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下。那双腿线条优美流畅,肌肉紧实却不失柔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宛如羊脂玉般温润。冰梅见我不时盯着她看,瞅着我笑道,看啥看,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我笑着说,你老这么勾引姐夫我合适么。冰梅说,只要你有钱,我姐能无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