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虎,让镇上那些小混混有所收敛不敢再胡作非为。
下午我去菜园的时候,建华在路上堵我,问我付青龙进去是不是我找过王镇长。我说没有,又把朱所到我家找我了解情况的事告诉了建华。建华说,我早劝过付青龙这蠢猪不要那么招摇和嚣张,他老不听,总觉得自己当了几年兵很能打,好像谁都该怕他一样。其实我们这些人在那些当官的眼里,啥都算不上,真要收拾我们这种人,人家只是一句话的事。我说,付青龙这次进去想从里面出来恐怕比较难。建华说,这就要看他骨头硬不硬了,在里面抗住了,十天半月可能就出来了,扛不住,那至少得五年以后的事。见我要走,建华又把我叫住,问万一付青龙出不来,河沙村砂石分红的事是不是还按原来的来。~x?h·u/l_i-a\n,.+c/o′m_我说我肯定没意见,只要你镇的住场面就行。建华不屑说,河下村那些人再牛也不敢跟我叫板,除非他们以后不用来镇上办事了。我笑道,难道你还敢见一个打一个,你不怕人家组团到你家把你家房子拆了。建华笑道,不是我小看这些人,若要喊打日本鬼子声音比谁都叫的响,自己被人欺负反而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信不信,若不是你为他们争取,我们二块钱就可以把河下村那些人搞定,这也是付青龙之所以昨天对你很不满的原因。我笑道。你现在还笑的出来,就不怕付青龙在里面乱咬人,把你给牵扯进去。建华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付青龙这点担当都没有,他就不可能在镇上横着走这么多年了。金红惋惜说,这么赚钱的事你怎么不投几股,投了每个月坐着等着收钱多好。我说,有些钱还是不赚更好,这里面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也只有付青龙这种二百五敢开口向这些人收保护费。金红担心说,既然有人要搞付青龙,为啥拿你的事做文章,这不是在害你么。我笑着说,你这话可千万不要去外面对人说,说不定别人还会说在帮我们,你这样说会说你不知好歹和恩将仇报。父亲说,假如付青龙因为今天的事被关进去的话,我肯定要到付家村解释一下的,若是被那种人记恨在心,以后想睡个安稳觉都难。收拾好碗筷,上楼时,金红又跳到父亲背上,让父亲背她上二楼,看来这女人很享受这种既有亲密肢体接触,又不算越界的行为。见金红骑在父亲后背冲我笑,我故意向她瞪眼,金红更是得意地咯咯咯笑了起来。欣儿跟在后边,用手指戳在自己的小脸上,笑着说妈妈这么大,还要爷爷背着上楼,好羞好羞羞羞羞。上了二楼,父亲把金红放下,容光焕发,看来父亲也非常享受背金红上楼的这个过程。我自然没有任何不悦,只要家里能欢快和睦,打打一些若有若无的擦边球也未尝有啥不好。第二天上午,便听到付青龙被拷进派出所的消息,下午便用警车送去了市里。看来有人铁心要把付青龙搞进去,敲山震虎,让镇上那些小混混有所收敛不敢再胡作非为。下午我去菜园的时候,建华在路上堵我,问我付青龙进去是不是我找过王镇长。我说没有,又把朱所到我家找我了解情况的事告诉了建华。建华说,我早劝过付青龙这蠢猪不要那么招摇和嚣张,他老不听,总觉得自己当了几年兵很能打,好像谁都该怕他一样。其实我们这些人在那些当官的眼里,啥都算不上,真要收拾我们这种人,人家只是一句话的事。我说,付青龙这次进去想从里面出来恐怕比较难。建华说,这就要看他骨头硬不硬了,在里面抗住了,十天半月可能就出来了,扛不住,那至少得五年以后的事。见我要走,建华又把我叫住,问万一付青龙出不来,河沙村砂石分红的事是不是还按原来的来。我说我肯定没意见,只要你镇的住场面就行。建华不屑说,河下村那些人再牛也不敢跟我叫板,除非他们以后不用来镇上办事了。我笑道,难道你还敢见一个打一个,你不怕人家组团到你家把你家房子拆了。建华笑道,不是我小看这些人,若要喊打日本鬼子声音比谁都叫的响,自己被人欺负反而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信不信,若不是你为他们争取,我们二块钱就可以把河下村那些人搞定,这也是付青龙之所以昨天对你很不满的原因。我笑道。你现在还笑的出来,就不怕付青龙在里面乱咬人,把你给牵扯进去。建华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付青龙这点担当都没有,他就不可能在镇上横着走这么多年了。金红惋惜说,这么赚钱的事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