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鼎鼎和刚子的配合下,短短两天时间,陈兆州又体验了千刀万剐和五马分尸。
所有的死法在他的身上都操练了一遍后,已经是五天后了。
然而对于陈兆州来说,简直是度过了几个世纪。
这些天,苏鼎鼎每天都会按时给陆钰报平安。
直到一天,突然终止了,陆钰担心的给她发消息,没人回复,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听。
她再也无法淡定了,不仅报了警,还亲自坐飞机赶了过去。
深夜十一点三十七分。
陈兆州睁开眼睛,发现他竟然坐在地下室的休息椅上睡着了。
似乎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他被反复折磨。
看着躺在手术床上昏迷不醒的薛小雅,他的眼神里有恐惧也有仇恨。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确定她被捆绑好了之后,才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一个噩梦!”陈兆州甚至有了疼痛后遗症,现在都觉得浑身酸痛且疲惫。
他拿起手术刀,看着熟睡的薛小雅,突然觉得也应该让她体验一下不打麻药开膛破肚,到底有多痛!
苏鼎鼎也很配合的睁开了眼睛,看向陈兆州。
“你终于醒了。”陈兆州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术刀,笑得有几分阴险。
“已经到门口了呢!”苏鼎鼎笑得比他更阴险。
“你说什么?”陈兆州诧异。
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声响。
就在陈兆州愣神的功夫,有人敲地下室的门。
陈兆州慌了,这里是见不得光的,如果被发现了,他完了。
于是,陈兆州放下手里的手术刀,想要毁尸灭迹。
但根本无从下手!
“陈兆州,你死定了!”苏鼎鼎却还在说风凉话。
“那我就拉上你这个垫背的!”陈兆州说着就再次拿起了手术刀,向苏鼎鼎的心口刺了下去。
地下室的门开了,几个警察冲了进来。
于此同时,一只狸花猫“喵呜”一声跳到了手术床,在陈兆州的手腕上连抓了几爪子。
陈兆州惊呼一声,手里的手术刀掉落在地上。
顺势而入的警察快速将他按倒在地上,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你们为什么抓我?她才是恶魔,还有那只猫!”陈兆州面露凶残之色,大喊大叫。
苏鼎鼎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痛哭不止。
警方勘察整个地下室的时候被震惊到了,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变态的作案现场。
苏鼎鼎被送去了医院,同时录了口供。
陈兆州的父母接到电话之后,十分意外,他们的儿子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怎么可能是变态杀人狂呢!
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就是背着他们整容。
“所以整容回来的不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早就死了!”陈兆州的父亲陈舱得出结论。
“他这两年的确有些奇怪,是我们对他关心不够……”戴心荣悔恨不已。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的儿子不可能做出这些事,现在的陈兆州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儿子!”陈舱怒吼。
他的情绪很激动,尽管负责调查的警察一再要求他冷静一些,也没用。
最终,陈舱因为无法承受这个结果,急火攻心而突发脑淤血进了医院。
陈兆州接受审讯的时候,也只是自顾自的说他这些天所承受的痛苦。
“你们有被活生生的剥过皮吗?有过开膛破肚吗?有过万箭穿心吗……”
“薛小雅!她对我做了那么多恐怖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她!”
“我的脸,还有我的脸!”
陈兆州语无伦次的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那张帅气的脸不见了。
他引以为傲的脸没了,活着就只剩下自卑和耻辱。
所有人看着他发疯,但经过医院的各项检查,他没有任何问题,纯属演戏!
还有那张他自称被毁容了的脸,在别人看来也是整容后的样子,除了有些憔悴,还是那么帅。
在所有的证据下,即便陈兆州不承认罪行也没用,毕竟现场太多他的痕迹,无法抵赖。
陆钰也很快赶到了医院,看到苏鼎鼎后,抱着她大哭。
“小雅子,你真是吓死我了……”
“我也很害怕……”苏鼎鼎也瞪着眼睛干嚎。
“你怎么这么倒霉啊,第一次谈恋爱,竟然就找了个变态!”陆钰捧着苏鼎鼎的脸,仔细端详,幸好没有被伤害过。
“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好怕怕啊!”苏鼎鼎撇嘴,委委屈屈。
两个人正哭的来劲,戴心荣拎着果篮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