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接受张启灵的眼神审问。
“小哥,虽然你看上去还很年轻,但是该补的咱们还是得补补,这些都是我专门找村民买的,还有这个鹿血酒,你得好好尝尝!”
就差没明说张启灵年纪大了。
“不用。”
“用。这可是正宗的鹿血酒,小哥你试试就知道了,保管有用,真的!”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苏意把一张卡推到了无邪面前,本就资金紧缺的某人立刻两眼放光。
“十万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
不就是多了一张嘴嘛,多大个事儿!
喜笑颜开的无邪正想去把客房收拾出来给苏意,眼角余光看到了张启灵握紧酒杯的手,眼珠子一转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没过多久,收拾客房的无邪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因为太久没人住,两间客房都需要重新维修,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苏意。
“你们两个挤挤,我一个人住!”
苏意伸手指了指无邪和张启灵两个人。
至于王胖子,一米八的竹床已经很委屈他了,就不为难一个厨艺不错的厨子了。
“不行,小哥他认床!”
一个从小下墓的人认床,无邪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那就你搬,我去你房间睡!”
“不行!我……我……我房间有味儿,你受不了!”
把自黑发挥到这个地步,苏意都有些佩服无邪了。
“小哥房间里有多的一张单人床,睡得下你们两个人。”
苏意看着还在自圆其说的无邪冷笑一声。
那是睡不睡得下的问题吗?她就只有这么高,难不成还能把一张一米八的床给占满了?
白天睡太久、晚上睡不着,苏意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进衣柜里。至于衣柜里原有的几件深色衣服则是被挤到了角落里,就跟它们的主人一样委屈。
门外的人影一直站着不说话,哀怨却穿过门扉传递给了苏意。
“吱呀!”
门被打开,苏意看着门外站了估计有半小时的张启灵,开口道。
“搭把手,小床打不开。”
“好。”
看着张启灵成功进入屋子里,站在楼下某个阴暗角落里的无邪和王胖子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小小地击了个掌。
而在王胖子脚边,是那桶少了一半的鹿血酒。
小床只有不到一米宽,这让习惯了睡大床的苏意怎么翻都觉得不得劲,心情也有些莫名的烦躁,想找个人打一架。
浴室门打开,打湿了的短发只是随便擦了几下,张启灵走到苏意旁边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往大床的方向走。
“干嘛!”
明明只是声音大一点而已,某人却瞬间换上委屈的眼神看了眼苏意,用低下来的侧脸对着她。
“……你睡大床。”
苏意还想再说什么,张启灵已经把她放在床上后转身躺在小床上,盖好了被子。
也不知道无邪在设计房间的时候怎么想的,又是电灯又是蜡烛。窗外的风一吹,屋子里最后的光也熄灭了,但这不影响鲛人在黑暗中的视力。
两张床之间隔得不远,毕竟屋子只有这么大,苏意侧头就能看到躺得十分板正的张启灵,以及他左肩上越发明显的墨色纹身。
听声辩位是每个张家人的必学科目,高浓度血脉加成更是让每一任张家族长都能做到十米之内听风识境的能力。
细碎悉索的是起床时衣服和被子的摩擦声,轻叩木板是有人在走动,细微风吟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沾染了夜色凉意的手指戳了戳麒麟纹身,有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特意跑来提醒他。
“你的纹身露出来了,星星,你好像快熟了。”
太烫了,整个麒麟纹身都显现了出来,在起伏的肌肉上栩栩如生,也在苏意手下逐渐染上一层水渍。
交错的吻将酒气过给了苏意,她尝到了动物血的味道。
难怪不得某人身上快要烫熟了,这得是喝了多少鹿血酒啊。
太久没用过的小床在两个人的体重压迫下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开着透气的木窗“啪”的一声落下来,惊醒了沉睡中的鸟雀,惊颤了鸟雀食蜜的花朵,惹得粉白的花瓣沾了露水、落了一地。
激动了一整晚的无邪直到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