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皆是客,你方先执黑子。”
“皇姐,你来吧,我的棋艺不比皇姐呀。”裴玄也故作谦让。
裴月清也没多想,开始落子……
邢槐勾唇一笑,紧接其后。
两局棋后,邢槐故意放水输了一局,又赢了一局。
这立马便激起裴月清的胜负心。
第3局,她已经执黑子蠢蠢欲动。
这时,邢槐与裴锦相视一眼,后者心领神会。
裴锦立马捂着肚子道:“唉呀皇姐,我似乎有点水土不服,肚子有些许不舒服,我去去就回……”
裴月清一愣,点点头:“好吧,快去快回。”
裴月清已经一步一步步入圈套,却还浑然不知……
这时,邢槐叫来吓人,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酒,并说道:“此酒乃是国窖御酒,我狄国招待贵客时才拿出来,长公主尝尝?”
裴月清见邢槐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于是便也不再顾虑,她也将手中酒给喝入腹中。
却未曾察觉邢槐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察觉到有茶中一股怪味,但裴月清也没多想,只是象征性的夸赞道:“嗯,好酒。”
棋局继续。
片刻后,裴月清输了。
“长公主棋差一招啊,再来一局如何?”
邢槐谢了出声,此时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裴月清摇摇头,逐渐察觉有些不对劲,身体发热、头昏脑胀。
联想到方才那杯酒的不对劲,裴月清或许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下一刻,裴月清双眼一合,晕倒过去。
邢槐一惊,他不是只下了针对半步宗师的春药吗?裴月清怎么会晕倒?
“长公主?”
邢槐试探的叫了两声,又戳几下,发现裴月清没有动弹后,这才露出狰狞的面目。
“哈哈,什么半步宗师,还不是被我药倒?美人儿,本太子定会怜香惜玉,好生爱你!”
邢槐一双咸猪手,朝裴月清的酥胸伸了过去……
然而,邢槐的手却忽然一双玉手给死死掐住动弹不得。
裴月清猛然睁开眼。
“你果真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