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面面相觑,玄长老的胡须微微颤抖,欲言又止。辛茶攥紧了手中的地图,指节泛白,常浮则摩挲着腰间的法器,眼底翻涌着纠结与决然。
我扫视着厅内众人,烛火在剑刃上跳跃,将我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就这么办,出了事情老子担责!”
我的声音裹挟着剑意,震得议事厅的梁木嗡嗡作响:“当年张诡祖师开宗立派,以一人之力压得正邪两道抬不起头,靠的从来不是委曲求全!如今诡道弟子过千,灵力充盈,难道要学缩头乌龟?”
辛茶忽然转身,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指尖的银针在掌心刻出淡淡血痕 —— 那是他惯有的、压抑情绪的小动作。常浮却突然爆发出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在他肩头:“好!门主这股子狠劲,倒像是当年单枪匹马闯玄清观的张诡祖师!” 他拍着桌子站起身,腰间的酒葫芦 “当啷” 撞在桌沿,“老子第一个支持!清阳道那群伪君子,早就该有人教教他们规矩了。”
我站起身子背着手,剑刃归鞘时发出清越鸣响,震得烛火齐齐偏向一侧:“走吧,集结弟子去清阳道问问他们想做什么?”
辛茶将地图迅速卷好收进袖中,眼底的忧虑化作冷锐的光:“常浮,你带东厢弟子从侧门绕后封锁退路;玄长老,烦请坐镇总坛,以防其他门派趁机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