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囚着她做什么,相看两厌一辈子吗?
鹤府的另一侧,鹤砚清实则这一日都没离开过,下完朝后他本来是打算回雍王府的,可是脱口而出却是南街十八号,鹤府。
他走回自己的书房里,看着曾经姜玉瑶给自己画的在南越十年的丹青,一时有些失神。
鹤砚清启声道:“朔风,叫两个下人进来,将这些画都给下了,放去看不见的地方。”
朔风立即命人进来收拾这些令人呼吸一窒的回忆。
他只觉世子这些日子变了,变得毫无生气了,比从前在南越时还要沉默。
整个人似乎从有点颜色,变为了黑白。
整个人灰扑扑的,没有一丝属于人的精气。
但心中不再顾忌感情的世子也变得更为清醒理智了,恢复冷血无情,心中只有权势的世子也更为优秀了。
之前若不是三姑娘次次求情,让世子乱了心神,也不至于让那明渊放出了太子,甚至还要杀世子。
现在好了,世子手段凌厉,几下就铲除了障碍。
办完这些事,朔风开始说起世子的行程:
“世子爷,姚家姑娘约您明日一同回雍王府选选喜服的花色,正好一起看了都定了。”
鹤砚清点首:“好。”
朔风又道:“婚期定在下下月初八,也就是老佛爷寿宴前。
那段时间刚好老王爷也回来,正好也能参加您的婚典。
那若是这样的话,之前安排的要迎回三姑娘的母亲与她团聚这件事,还需要继续进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