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与他对上了,似乎对他透着一股偏要对着干的敌意。
鹤昆伸出手指来,漫不经心的扣着指甲,浅浅抬了抬眼梢:
“再说了,当初不是你说的,是明渊本来想毒死朕,然后无意间毒死朕的狗的吗?
鹤相,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都忘了吗?”
当初秋猎时明渊指使姜玉瑶朝鹤砚清下毒,鹤砚清发现姜玉瑶不对劲后,就找了鹤昆的狗来做实验。
后来鹤昆的狗的确死了,鹤砚清总不能说真话,是自己找狗来试毒给鹤昆试死的吧?
他便顺水推舟将矛头让鹤昆与明渊对上,说是明渊想要毒死鹤昆,却不料毒死了鹤昆的狗。
好端端的,这事儿都过了这么久,又被鹤昆发了疯的翻了出来。
明渊被禁卫军押着跪在地上,也听见鹤砚清帮他说了话。
他虽然不明白鹤砚清为什么要帮自己,但是明渊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鹤砚清给栽赃了,他没有害过鹤昆。
鹤砚清强硬了语声,在乾元宫正殿之间朝前走了几步。
那高大修长的黑色身影笼罩而来,一股威慑的压迫感对上了面前的一国之君:
“皇上,将明渊逐出上京,宫刑一事过于残忍,就这么定了。”
他回头看向那两个禁卫军:“将明渊带走。”
鹤昆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鹤相你放肆,朕才是皇帝!”
他从龙案边站了起来,指着明渊,下令道:“来人呐,传朕口谕,罪人明渊谋害朕的爱犬,特赐以宫刑,即刻行刑!”
皇帝一说完,禁卫军就将明渊给拖了出去,直直往敬事房奔去。
鹤砚清回头看着鹤昆,阴沉的神色里显现出一丝惑色,鹤昆有些不对劲。
两个时辰后,天色如墨,姜玉瑶在宫门口打听到的消息都是不好的。
这时,宫门都已经落锁了。忽的,宫门处传来动静,那朱红色的宫门被人缓缓推开。
鹤砚清从宫门里走了出来,姜玉瑶连忙奔了上去,一脸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