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儿子是个大方的人,姚家与雍王府缔结姻缘后,姚家在朝中做个什么事情,他通通都给了便利。
你父亲生了升了官,你大哥二哥也有了官职,凡事背后都有我那儿子罩着,他们一路官运亨通。
姚冰清,我当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非要去得罪他,这下好了,姻缘要断了,你以为我管得住他?”
姚冰清急得流泪,解释着:
“谁让相爷如此不待见我的,成婚这么久了,他连我房中都没去过一回,我的日子才是难熬。”
雍王妃只剩下叹气:
“我问过他了,他说婚前什么都告知你的,你能忍受空房寂寞,绝不给他找麻烦。
此番他给了休书,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令他恼了去。”
雍王妃懒得跟她继续说这些,私下里其实她已经找了鹤砚清多回了。
说这是姚家,她母族的联姻,不能休了姚冰清。
可她自个儿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一点儿用都没有。
更甚者,姚家没出几个得力之人,在朝政之事上,能真正帮到鹤砚清的也少,是以他更无顾虑了。
姚冰清眼角不经意扫到那身着白色羽裙,宛若神女的女子。
她眼神愣了愣,立马就走了过去:“姜玉瑶,你凭什么来这里!你一个庶女,凭什么参加皇宫的宫宴?”
苏叶板着脸将请帖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哦,是皇上请的。”
姜玉瑶眼神有些凉意,阴沉沉的看着她:
“姚冰清,我看上了你一件东西,今日我要来讨的。”
姚冰清冷哼一声:“莫名其妙,哦,你自然是看上了我的东西,你不是勾引我夫君吗?”
姜玉瑶轻笑一声:“不是,我看上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