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懒得比了。”
鹤砚清眉目沉了沉,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二人朝着东宫里的寝殿回走,你一句我一句的,有说有笑。
拂绿与苏叶相互看了一眼,都认为这关系是转好了,这挺好。
回了东宫寝殿,那床边就摆放着姜玉瑶事先准备好的药草,是用来给鹤砚清左手臂热敷的。
她站到床边,按着鹤砚清坐下:
“我问过师父了,这药草有用,就是得坚持下去。
先热敷几个月,然后他再过来为你针灸,三年应该可以好全。”
鹤砚清总是不愿她劳累这些的,想唤苏叶进来,却被姜玉瑶制止:
“别让苏叶过来,我来吧。
我在东宫待了几个月了,整日没事儿找事儿的找给自己做,闷得慌。
再说了,我只是有孕,又不是残了废了,还是得动一下。”
鹤砚清作罢,总归姜玉瑶明确自己的意思了,他也就顺着。
姜玉瑶开始忙活起来,神色认认真真,倒不像是打发时间的随便。
鹤砚清黑眸睨着她:“你都不能换个说辞,说是在关心我吗?
鲜少见你如此嘴笨的,从前倒是会哄一些。”
姜玉瑶道:“从前倒是哄了,你不也说我虚情假意,做做表面功夫吗?
如今我就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你享受便是了,别问那么多。”
鹤砚清看了看自己满是药草的手臂,似被她扼住喉咙般了:
“行,还知道揶揄我了。以后孩子出生了,我是不是更没什么地位了?”
姜玉瑶自个儿都没发现自己在鹤砚清面前的脾气见长,爱说什么说什么,也没了从前的谨小慎微。
她唇角弯了弯:“你本来就没什么地位。”
鹤砚清心底踏实着,他喜欢这样富有烟火与人气儿的生活。
下朝归来被姜玉瑶怼几句,似乎也是开心的。
次日一早,姜玉瑶就去了寿康宫寻老佛爷。谁料,夜里都没回来。
鹤砚清一打听,原是鹤苍澜也去了寿康宫。
他心一收紧,带着人就去了寿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