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帮我的娘子更衣了吗?”
“什么t你在说什……”她觉察到锁骨旁一阵暖意,低头见江玄正慢慢收回舌头,餍足地冲他笑了笑。
解释被他说出来像是狡辩:“是你自己说的,你说你要先去更衣,然后才来用膳。”
她好像是说过这句话,只能怪自己读档太多次忘了。她看向锁骨旁的水渍,沈默半晌终于憋出一句“没有更衣……”
“那他碰你了吗?”
她不明白他问这些有什么意思,但自己被他的气息逼得只能回答。
“没有。”这个档的确没有。
“姐姐……我不想你和任何男人有关系,男人们很阴险很恶心…”他抱她抱得更紧。
她觉得他挺有趣“可你也是男人。”
“是啊……”他若有所思地舔舐她的脖间,擡头悄声说道,“我也很阴险…很恶心。”
脸庞上的泪水淡去,红晕也在缓慢地消失,只有下眼睑那颗痣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