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办法,只能找借口拒绝他,这借口也只能撑几天,届时又要编造新的谎言。
还未做好告诉他的准备。
“我想回家看父亲。”她计划着要不回娘家躲几天,准备充足后再回来。
“好,我陪你一起。”
果然。
这男人一缠上就甩不掉,黏在t身上不够还想方设法地钻进来,将自己吸得一身酥软。
拒绝的话……他又会一边流泪一边惩罚自己吧。如果是个陌生人当然好办,她会直接无视,可这个疯子是江玄,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是她心中有一丝好感的人。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犹豫不决。
这根肋骨还动不动就流血受伤。
躲在娘家的打算泡汤,两人回叶府只打算用顿午膳,她不打算住回原来的闺房了。
他也会一起的,说不定还会触景生情又做些什么,她可不愿让最后一片净土都消失。
“哎呀...贤婿真是厉害。”叶其康自从坐下就一直笑,笑到脸上的皱纹僵硬,“可算是把那醉欢楼给查封,早就该风纪整顿了。”
叶霁雨坐在桌前倒茶,给自己和江玄倒了一杯,见叶父滔滔不绝无心喝茶,便放下茶壶坐着发呆。
真是没夸的了。好好的查案最后得到称赞的竟是顺手扫黄,她翻了个白眼。
案子还没翻篇,她必须要看到沈兰德的尸体,还有杀死沈建的幕后黑手。之前那么宝贵那根针,化验后发现是根普通的绣花针。
怎么做到的……单纯扎穴位也可以吗?
她对中医学一窍不通,所以这几天一直在看医书恶补,可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迅速有成效。
西医都是学了六年。本来还打算读四年博士,后面就被叫回国上班,可惜没去参加助理教授的订婚宴。
裙摆突然被蹭了一下。
擡头见江玄一边回答叶其康的问题,一边偷偷看她,一只手放下桌去摸她玩腿上衣带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父亲。”感受那只微冷的手,她的声音哑了,“我们想自己在院中逛逛。”
*
根本没去逛,两人拉扯一路走到她的闺房,刚关上门她就收到他亲切的问候,连带着细密的吻落在胸口。
“姐姐,痒吗?”
“不痒,”她低头看胸前的他,“你整日这样不累吗?我的心弦都被你挑得没有弹性,再过几次就免疫了。”
江玄那双被雾气笼罩的眸子顿时清醒,眼睑迅速红了,声音也颤抖起来。
叶霁雨不太懂他,只知道他的情绪如同水中断崖,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跌进去溺亡其中。想游上去,又被跟着掉下的他绑住,两人一同下坠,沈入黑暗。
他的理想状态应该是做一只男艳鬼。
整日什么都不做,只是缠在叶霁雨的脖子上,湿哒哒的身体紧紧黏住她的脊背。
碰见搭话的男人,就张开獠牙狠狠咬断男人们的脖颈,咬完还会哭兮兮地自抽巴掌,博取原谅。
不该杀死姐姐的同事的。
“你是厌倦我了吗?”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出血渍,下唇覆在她的胸前,在白皙的肌肤印上血痕。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而且我知道的……你根本没来癸水,明明还有九日。”他越说越起劲,两手紧搂腰身,直起身子将她抵在墙上,“你是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同房,嫌弃我总是哭哭啼啼患得患失……”
眼中闪过一瞬亮光。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疯子”
她来不及思考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生理期,强行对上他阴冷的眼眸,努力安慰低气压的他。
奈何她不会安慰人。
“……我们不能柏拉图式吗?”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竟成了抱怨,还搞错地方跑到了古希腊。
她慌忙解释道:“柏拉图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爱思考的人…”
系统:“梦里真精彩。”
“……”这破玩意是在学护理吧?怎么总是一针见血。
萌生的情绪在晦暗不明的漆黑眼眸中翻滚,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垂到她的鼻梁上。
“他是男子吧?”
“你……”
面前人的气息更加冷冽,□□的膝盖轻轻向上擡,她的双腿离地,浑身战栗。
“姐姐,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不乖丶不听话,是个坏孩子”那膝盖使劲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