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直接送钻太敷衍,我挑了半天,去想你会喜欢什么样的耳钉。”切尔茜喝了口红酒,“你戴珍珠贝母肯定好看,正好可以搭配你的礼服裙。”
“嗯,谢谢你。”她微笑着收下那对耳钉。
用完餐切尔茜非拉叶霁雨一起,说是两人一起回她家换礼服,叶霁雨还可以搭个顺风车。
“你找的那个舞伴和我那位认识,我刚发信息让两人晚上一起来。”切尔茜眨巴眼睛,“常少要开他那辆骚红色的法拉利。”
叶霁雨记得那个常少是切尔茜的发小,是个花天酒地的纨絝子弟。前几天宿醉后来上学,在操场上躺了一上午。
那个时候切尔茜还在笑:“我靠,这小子是阿克多夫酒喝多了吧,这下还怎么维持他那个男神形象。”
他还躺在操场上打酒嗝,戴了个墨镜,精心梳理的发型也被弄乱。周围人全在笑话。
叶霁雨:“只感受到铺面而来的酒鬼味。”
叶霁雨和切尔茜回了别墅,两人在衣帽间挑了好一会首饰,主要是切尔茜。
“我年后要出国读大学了。”切尔茜将胸口布料往上提,鱼尾裙在灯光下闪光,是欧根纱上的闪粉,“不要太想我。”
叶霁雨将手中项链递过去:“你捐了几个实验室给那学校?”
切尔茜摊开手,十分骄傲:“五个,外加一个大型喷泉。”
“学校的鸽子该感谢你。”叶霁雨边说边走进更衣室。
等她出来后,便是换好礼服了。
那身黑色丝绒礼裙很称她。右肩与群身连为一体的绛紫色披肩由水光缎制成,腰间绣的是蝴蝶绕花枝。
“快戴上快戴上!”切尔茜手舞足蹈地将手中耳钉递给她。
收拾完后,两人手牵手下楼,站在别墅门口。
一辆亮红色的法拉利开到面前。
“公主殿下们,”常启摘下墨镜,抖落手中香烟的烟尘,“骑士来迟了!”
“……”叶霁雨一声不吭地去后坐。
切尔茜用高跟鞋踢了车底座一脚:“你又发癫去飙车了?都刮花了没看见吗?太丢人。”
“没有的事,估计是谁嫉妒我暗中刮花了我的爱车。下次换两座的那辆了。”
后座的叶霁雨将手提包放在中间,擡眸与身旁的男人对视。他穿了身炭灰色西装,纯黑领带打的是温莎结,那副银色半框眼镜倒映出叶霁雨的一抹红唇。
“好久不见。”男人向她伸出手。
“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她低头玩手机。
男人比她大五岁。昨天作为优秀校友回校演讲,台下一群富二代当然懒得看,只有叶霁雨一直盯着演讲台上的他。
她当时想的是:这男的在国内读本科的怎么办?就算自己读清北也比不上那帝国理工的qs排名啊,更何况自己没那个能力读清北。可本科出国父亲一定不会同意的……
也许是因为慕强,演讲结束后她跟着那男人出了教室。
男人突然回头来了句:“我愿意做你的舞伴。”
叶霁雨其实是想问他帝国理工的医学研究硕士怎么样,意外发现高学历不代表高自尊,
对谁都能侃侃而谈的精英也会求她。叶霁雨不懂他为什么非要做自己的舞伴。
英国菜吃多了吧。
舞会地址在郊区湖畔边。
常启随便找了个地方将车停下,将手中香烟扔在湖面:“什么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鸟在我的爱车上拉屎怎么办?!”
“没办法一带三了呗。”切尔茜翻了个白眼,挽上常启的手臂。
叶霁雨理了理裙摆,也去挽身旁男人的手臂,那只手却被牵住。
“……”她看了一眼十指相扣的手,又看了一眼斯文的男人,偏头小声骂了句,又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他,“走吧。”
舞会在湖畔别墅中举办,四人戴上鲜花手环后就进了内场。
叶霁雨的花是黑玫瑰,与她的礼服裙相配,男舞伴的领带也是按女生的裙子颜色来搭配的。叶霁雨瞟了眼身旁的切尔茜和常启。
常启的粉色领带由切尔茜扯着,两人又吵了起来。
“大哥你会不会拍啊,把老娘发缝拍这么宽。”
“我请问呢?你本来就长这样啊!嫌丑改天去打玻尿酸。”
“我们先走,他们估计还要一会。”叶霁雨对男人说道,轻抚肩头柔顺的披肩。
他眉眼深邃,目光始终落在叶霁雨身上。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