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身上:“你和别的男人也这样么……”
“这样是怎样?”叶霁雨笑盈盈地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眸,视线下移去看他裸露的腰,肌肤上晶莹剔透的水珠。
“轻浮…………”他别过头。
原来江玄和她不熟的时候是这样吗?吃醋这点倒是一点没变。她擡腿踢他:“你是觉得我被绑成现在这个样子能走路么?”
她长叹一声:“算了,不穿就不穿,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江玄俯下身,一手穿过她的肩胛骨,一手抚上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叶霁雨靠在他胸前,他的肌肤滚烫。
“上楼去。”她看着捆手的麻绳。
江玄抱着她上到二楼,最末尾是一扇门。
“放我下来。”她擡手敲了敲江玄的胸口,江玄便将她放下来。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男人,忍不住嗤笑:“你有点像机器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还挺可爱的。”
江玄不说话,擡手掐她的脸,掐得皮肤泛红,她眼中蓄着泪。
叶霁雨解开密码锁,江玄替她推开门。她转身倚在江玄身上,用泪眼朦胧的眼睛望江玄:“抱我。”
江玄的双眼晦暗不明,低头半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大腿将其扛肩抱起。
门后是一间卧室连带衣帽间和小浴室。叶霁雨高三的时候住在这里,后来就没怎么来过,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她随手一扔的领结都还在床上。
叶霁雨解锁开衣帽间,江玄将她放在羊羔椅上,自己则按她的要求打开衣橱。
叶霁雨:“我要左上方白色那件。”
江玄楞住:“……有很多件白色的。”
“白色印花连衣裙,是无袖的,花纹是粉色绣球花,长度到膝盖。”她笑了一下,“再从你左手边的柜子里给我拿套内衣,也有很多套白色的,我要白色蕾丝那套,胸口有淡紫色蝴蝶结。”
江玄的脊背颤动了一下,翻衣服的手快了些。
过了一会,他终于找到那条印花连衣裙,搭在手臂。低头拉开柜门,只是用眼睛去扫那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内衣。
叶霁雨眼皮有些痒,擡手刚想揉,一堆衣物就塞进怀中。她擡头与江玄对视。
叶霁雨:“我要洗澡。”
“……不行。”江玄皱起眉头。
“好啊。“她点点头,“那你帮我换衣服。”
“这样不好……”江玄的声音暗哑,估计是因为才抽了烟,“你自己换。”
她举起手:“那给我解开。”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解开了麻绳,连带脚腕绑着的领带。
江玄站在浴室门口,看她抱衣物走进浴室,替她关上门。站在门前端详手上衬衫,是叶霁雨给他找的。
洗完澡后,叶霁雨穿上连衣裙出了浴室,对上穿好衬衫的江玄。
江玄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的衣柜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她在用毛巾擦头发,瞪了江玄一眼:“赠品。”
江玄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看她吹头发,喃喃道:“吹完还要绑起来。”
“不能直接杀我吗?”叶霁雨愁绪翩飞,“你都杀了我父亲,也不差我这一个,灭口以除后患才对。“
对于叶泊禹的死,叶霁雨并未有多少痛苦,相反只觉得解脱。那时她还疑惑,一个这么高傲的人怎么就突然自杀了。
有段时间她甚至被列为嫌疑人,毕竟父亲没有遗嘱,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是她。她继承了父亲名下所有企业,正是她一直想要的。
“你怎么能这样想……”江玄低下头,颈上发丝钻进衣领,“我不会杀你的,你也别想自杀。”
她挑眉问道:“你是喜欢我吗?只听说过斯德哥尔摩……”
脖颈猛地被掐住。
她瞪大双眼去看欺身而下的男人,未干的发丝缠在江玄青筋暴起的手臂,她红透的脸上扬起笑容。
江玄惊恐地松开手,又被她揪住衣领拉回来。重心不稳,两人一齐滚在地毯上。
她一手探向脖颈炙热的红印,一手抓住江玄的手:“是想掐死我吗?这样掐死不了,你要这样……”
刚把江玄的手带到她脖间,江玄又收回去,眼角微红:“你这个疯子。”
她笑了。
海藻般的发丝铺在毛绒地毯上,冷冽的面庞有不屑与游刃有馀,擡头亲在江玄的唇角。
江玄立马推开她,难以置信地去碰唇角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