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竞争也开始变得激烈,前方被淘汰的车手就如流星陨落陨落般划出赛道,而留在赛道上的赛车成了障碍物。道路渐渐崎岖起来,盛皿躲过“障碍”仍不紧不慢,等到前方分出胜负后她忽然弯道加速,和那二位拉开一小段距离。路程才过半,面对连续的弯道,盛皿的速度不减反增。黄毛都以为是不是刹车失灵了,他皱着眉,张嘴握拳,一副便秘的表情。
犹豫就会败北,那两位虽然是有经验的赛车手,但挣那么多钱也要有命花不是,前面那人不要命,大份钱该她拿的。
黄毛反应过来就急忙赶到终点站,等人从机车上下来,他搓着手就靠过去了,“嘿嘿,我一向很准的,赌你,我赢了,嘿嘿嘿……”
盛皿摘下头盔,“那你一定经常中奖。”
“那倒……没有。”黄毛尴尬一瞬又若无其事开口,“我请你吃饭吧,多贵都随便挑。”
“想收买我?”盛皿直言不讳地问。
“老板很珍惜人才的,你这么年轻,肯定能得到更好的培养,以后前途无量……”
“不用,有赛事发简讯。”
“哎哎!考虑一下再拒绝……也不迟啊!”黄毛连连叹息,看着那个黑点越来越远。
回到沈宅,沈时砚正在就餐。
沈管家刚想问什么,盛皿先他一步开口,“用过了,我先回房。”
魂不知道飘到何处,沈时砚有些敷衍地喝了口排骨汤,紧随其后。
拿好换洗衣物,他操控着轮椅在昨晚的房间里等,眼睛不自觉看向门口。
大概一个小时后,盛皿来了,沈时砚眨眨眼睛,腿上没多少重量的衣服被他无意识地抓揉着。
又一会过去。
“好了,和昨天一样。”盛皿往沙发一靠,眼睛闭着。
沈时砚没动,“盛小姐,我的衣服……”
盛皿眼都没睁,“你自己。”
“我什么都不记得……”
“要是介意,就对着浴缸边装个监控。”
“抱歉,我……”沈时砚的头低了下去。
“你不喜欢在你认为安全的地方却不受掌控,那没什么,药浴本来就有养神安息的作用,睡着也正常。”
盛皿没有安慰他的意思,她只是陈述事实。她说话时,语气认真,让沈时砚的愧疚少了些。
泡药浴又情理之中睡着,盛皿给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