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耳朵垂着,和黑发几乎融为一体,只时不时动一下。
连个坐着的凳子都没有,她盘腿坐在地上。
同时,星卡的尾巴垂下来。
盛皿不上手碰了,都是梳子在接触,她是极其敷衍的,梳也只梳那一块位置。
尾巴一次,两次……扫过她的脸,就当是意外,第三次,她直接抓住了。
星卡侧头直勾勾地望着她。
那双绿眸里好似多了些什么。
盛皿放开他,“可以了,走吧。”她把梳子放回原位。
族群里,用尾巴扫对方的脸,是挑衅,也是示爱。对方退后,是拒绝,贴贴抓住都是接受的意思。
盛皿只觉得他不太正常,这些无法解释的行为全部被她归结于——他病了。
星卡一动不动,他道:“你抱我。”
“我说的是拥抱,不是抱起来的抱。”盛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星卡迅速站起来跟上。
距离拉近,他扑上前,二人双双倒在大床上。
好不容易才恢复点精气神,又给折腾没了。
星卡在盛皿怀里蹭蹭,他昂起下巴,又开始闹,“我饿了。”
“撒谎。”
那生理知识里讲到过,他们热合期根本不用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