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意料之中的,柏父不可置信,大发雷霆,他用尽一切极端的手段想让他改过来。他受不了离家出走,母亲思他成疾,他还是回来了。母亲和父亲因为他的事,在闹离婚,他跪在他们面前,说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成家,柏父气急了,扬起手……盛皿的到来打断了那个要落在他脸上的巴掌。
“对任何人都温和宽容,对自己的孩子却不能?现在这个局面,你最清楚,你占主要责任,你要逼死他吗?”盛皿没有高高在上,当下,她只是一个局外人。发生在眼前,她不免说了几句。
柏父被那个字眼刺激回了神。
他拥有极端的控制欲,是受他父母的影响,他的半生都被安排着走,一个提线木偶般。
是他的妻子“救赎”了他,可他……
盛皿将那个果篮递给病床上的憔悴的人,这位是餐厅里的常客,加上她还和柏父有生意往来,所以她理应来看望一下她。
两人点头致意后,盛皿说:“这是你们的家事,刚才是我多嘴了,当我没说。”
柏颂:“?”
柏父:……
柏颂是感激盛皿的,但他当下理智占上风,客观地说:“那些话,她不带任何情绪说出来,她好像不是想帮我,但她又切实地帮到了我。所以,她应该是个好人……”
吧?
星卡关心道:“你有好过一点吗?”
柏颂挑眉弯唇,他意味不明地说:“你和那家伙一样。”
他大学选修的是心理学,他对那个很感兴趣。一些人身体有残缺,那是看得到的伤,他知道还有一种致命的,看不到的——情感缺失。他们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伪装,是他们的保护色。
所以他没有挑明。
星卡弯眸,他微微歪头,笑说:“所以我和她,是天生一对啊!”
柏颂无奈扶额,他闭眼附和道:“确实。”
星卡的果冻布丁送到了,他吃着,还和柏颂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没多久就打成一片了。
比盛皿预想中的还要快,她回来就看到这俩人的亲昵,还有……那些亮闪闪的。
她不发一言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