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口:“你喝醉了吗?怎么看起来晕晕乎乎的。”
苏软怔住,反应了一会儿,松开手,在一边坐下:“没有。”
语气明显不高兴,贺瑶儿不敢多说,默默拿起药膏往脸上摸。
过了一会儿,苏软道:“你和曾霖是青梅竹马?”
贺瑶儿一听,兴致高涨:“当然了,我俩从小就认识,关系可好了。”
“怎么认识的。”苏软随口问。
贺瑶儿满脸畅想地擡起脑袋:“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当初可是我亲自把霖哥哥带进贺家的,那是一年冬天,外面可冷了,霖哥哥还是个小哥哥,他身上破破烂烂,一个人躲在墙角里,冻得瑟瑟发抖,我看他可怜,就带他回了贺家,后来,他就成了我爹爹的亲传弟子,顺带也兼任我的小侍卫。”
看来是熟悉的救赎文学。
苏软扭头看她:“你是看他帅才带他回来吧。”
贺瑶儿正冒着粉红泡泡,小脸一红,努力辩解:“不是才不是,我对霖哥哥是真心的。”
话刚脱口,她意识说漏了嘴,立马捂住嘴巴,安静得像只鹌鹑。
苏软瞥了她一眼,懒得多说,起身出了房间。
……
回西院的路上,那股薄荷的味道还是久久不散,苏软头晕得越发厉害,走到檐廊拐角时,她倚着栏杆停下,“嘶”着气揉了揉太阳穴。
然而下一秒,她还是没撑住,往后仰了下去。
半空中,她被一只手拦住了肩膀,恍惚间好像倒进了一个温柔又清凉的怀抱里。
她睁开眼,对上一张黑色雕纹的面具,面具下传来陌生又熟悉的低沈声音。
“这位姑娘,你好像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