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钟头,终于等到来人。
面具男远远朝这边走,黑色的劲装将腰身勾勒得性感流畅,他步履平稳,面具下的气息毫无波动。
经过栏台时,苏软喊住他:“白公子。”
白药走过去两步,回头,淡声:“何事。”
这语气陌生得像仇人。
苏软郑重走到他面前,面色沈重地说:“以我行医多年的经验,白公子步履虚缓,章法奇特,应当是患了绝症,再不治疗,就回天乏力了。”
这种神棍的话,她以前也在贺子书面前说过。
白药听了,果然转过身,问:“苏姑娘的意思是……”
做戏就要做全套,苏软暗地勾唇,接着编:“医者仁心,我既然能救人,就不会随随便便放一个人死去,还请白公子跟我来,我替你治疗。”
白药沈默了,像是陷入两难,过了一会儿,他朝苏软拱了拱手:“那便劳烦姑娘带路。”
“这边请。”苏软按下激动的情绪,平静转身,带着他往青瑜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