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忍,让孙念念开门请大家进去。知道温际来是有话要说,便把温际迎到了书房。
杨枝枝拉开座椅,扶着温际坐下,给温际泡了陈皮茶。全程没说一句话。
倒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书里没这部分剧情,杨枝枝也不敢乱说台词。
温际让杨枝枝坐下,开口道,“枝枝,你是不是还在怪爹……是爹没用,怕护不住你……”
看着温际泛着水光的眼,杨枝枝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心疼的不行。以前的杨枝枝怎么想的她不清楚,但是作为看小说无数的穿书者,现在的自己完全能够理解温际。
杨枝枝虚扶着温际的手臂,怪不习惯地喊了声,“爹爹,我没怪你,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方才外头人多嘴杂,我才喊您温相的。”
温际很是动容,虽然不知道几日不见,女儿怎么转了态度,但是总归是冲淡了自己的歉疚。
“爹爹,您这次来是为了赐婚的事情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跟我说说吧。”看看是不是跟我分析的一致,杨枝枝在心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