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杨枝枝暗暗咬牙,好你个上官煜,当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定要压刑萧一头才痛快!
今日的朝会上,又爆出了三条重大新闻。
这第一条是封赏:晋仁帝立皇二子上官慕为太子,封皇三子上官煜为宸亲王,还特批宸亲王可以一直住在京都。此外,圣上还封温相之女杨枝枝为德安县主,赐殷州为其封地。
这第二条是请罪:当朝丞相温际主动请罪,前长公主上官汐并非暴毙,而是他下毒杀死。只因上官汐毒害妻子在前,算计自己女儿在后,他必须替妻女讨回公道。温际欲辞去丞相之职,甘心受罚。然,晋仁帝未允,上官汐乃逆贼之女,且心思歹毒,一切皆是她自食恶果。
这第三条乃是压轴的大讯息:这锦衣卫指挥使刑萧竟是戴着□□的大理寺少卿段珩!而朝堂之上的“段珩”则是为了掩人耳目,刑萧的得力手下听竹易容的。此消息一出,群臣哗然,第一时间盘算着,自己可有在段少卿面前露过家底,生怕被锦衣卫抄了家。现在想来,难怪先前个被抄家的,一抄一个准,竟是段少卿在“作乱”!尤其是前督察副史裴致远,啧啧啧,知道真相后他怕是肠子都要悔青!
段珩在此刻坦然身份,并非冲动行为。晋仁帝已经立了储君,而每任锦衣卫指挥使都是皇帝钦点。上官慕必然是要培养自己的亲信接任指挥使位置的,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别的朝臣激动,是生怕自己落了把柄。可左昭不是,他是敬仰佩服,不愧是自己选中的榜样,果真能力卓绝,双重身份转换自如,文能审案武能安邦,实乃天人也。
有心的京都百姓们一合计,发现近期的几个大消息,都与丞相府或者说德安县主有着似有若无的关联。
杨枝枝在京都贵女圈的排行久居首位,许久都未被超越。
是日晚上,结束了宫中的庆功宴,杨枝枝终于能同段珩独处了。
杨枝枝心疼地轻抚段珩瘦削的脸颊,想到他的箭伤,又换上生气的脸面,“你当真好得很啊,都敢欺瞒我了。”
段珩莫名,“夫人何出此言?”
杨枝枝指指他的肩膀,“还疼吗?”
段珩反应过来,将杨枝枝揽入怀中,轻吻她的耳垂道:“小伤而已,早就不疼了。不信,夫人可以亲自检查。”
不待杨枝枝回答,段珩左手揽住杨枝枝,右手熟练地解开腰带,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右肩,上头有个箭头穿透而过留下的疤痕。
眼见着自家夫人一点一点变红的耳尖,段珩唇角扬着得逞的笑。然而,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感受到湿热的吻落在疤痕处,微痒中带着酥麻,惩罚性的啃咬,更是让段珩忍不住低哼出声。他一把锁住杨枝枝,左手微擡起她的下巴,拇指抚了抚那作乱的红唇,然后狠狠吻了下去。
良久,段珩将杨枝枝紧紧抱住,嗓音低哑道:“明天我就去求皇上赐婚。”
想到上官煜传刑萧是太监之事,杨枝枝忍不住轻笑。
“笑什么呢?”段珩莫名。
杨枝枝将段珩推坐在矮塌上,自己顺势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道:“我近日听闻,锦衣卫指挥使刑萧是个太监啊……”
杨枝枝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段珩,目光极具侵略性。
段珩脸黑了黑,忍住揍罪魁祸首的冲动,报覆性地咬了一口杨枝枝的唇角道:“为夫是不是太监,夫人不是最有力的人证么?”
杨枝枝轻呼出声,故意道:“我又没试过,如何作证?”
段珩彻底卸了力道,将杨枝枝牢牢圈在怀里,无奈道:“好枝枝,莫要考验我的定力,我当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杨枝枝在段珩怀里咯咯直笑,可算是赢了一筹。
段珩轻轻捏了捏自家夫人的腰肢,怎么办呢,自己的夫人自己宠着呗。
二人打闹了一阵,聊了会儿正事。
“对了,那个乌夷国质子夏侯胤是什么来头?这得多不招人待见,被送来大晋遭罪?”杨枝枝好奇道。
“他是老皇帝最小的皇子,是宠妃身边的宫女所生,出生低微。宠妃不喜他,老皇帝便送他来做质子了。莫要被他的外表骗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此人隐忍蛰伏,非等闲之辈。”
“哦。无怪乎这乌夷要亡国,好歹是亲生儿子,为了宠妃的喜怒,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渣渣皇帝。”
段珩被杨枝枝气愤的神情逗笑,“杨女侠莫气,我们大晋从不趁人之危,不会亏待了那质子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