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一阵无语:“我都快成你们之间的传声筒了,这话你就不能直接跟他说吗?”
沈陆晟挑了挑眉:“你觉得他会跟我好好说话,我可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
谢铭忍不住吐槽:“呵呵,我看你贴绵绵贴的挺开心的呀。”
沈陆晟的声音凉了几分:“你是不是欠收拾了,别人能跟我老婆比我吗?”
谢铭干笑了一声:“别介呀,我就是那么一说,而且,你把人家表妹拐走了,也怨不得别人不待见你吧。”
谢铭说完,没听到电话那头的沈陆晟吭声,他莫名有点心虚:“行了,不就传个话嘛,我完了就跟林行砚说一声。”
沈陆晟淡淡的“嗯”了一声:“还有事儿吗?我要去洗漱了。”
听到这话,谢铭愣了一下:“怎么个意思?你现在才醒来?”
沈陆晟反问:“不行吗?”
谢铭的声音惊奇不已:“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节奏呀,我记得你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醒了呀,怎么突然改性子了?”
沈陆晟轻哼了一声:“谁规定我必须早起,我这两天又不上班,还不能晚点起来了。”
沈陆晟的话刚说完,林绵绵洗完脸从浴室出来,她没看到沈陆晟另一边的手拿着手机接电话,直接道:“沈陆晟,我洗漱完了,我先下楼了,你洗完早点下来吃早饭。”
沈陆晟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电话那头的谢铭突然就哑巴了。
过了片刻,他直接道:“老陆,你畜生呀,你不做人呀,你们俩才刚出院,你怎么敢乱来的,而且,绵绵现在还失忆呢,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这叫骗炮!”
谢铭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沈陆晟直接冷声道:“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我们只是住在一起,仅此而已。”
他的确不是什么君子,但如果在地点和气氛都合适的情况下,那种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他也不会拒绝。
可是,林绵绵才刚住进主卧,他身体也没恢复,他还没那么迫不及待。
结果,谢铭听完沈陆晟的话,语气有些微妙:“老陆,心爱的人睡在你身边,你都无动于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沈陆晟的声音有点危险:“叫什么?”
谢铭大大咧咧的开口:“禽兽不如呀,我说,你该不会是……憋了五年不行了吧。”
沈陆晟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握紧手机,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直接打死谢铭。
他冷冷的说了一句:“谢铭,这话我记住了,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我。”
谢铭顿时心虚的不行:“老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
结果,他话都没说完,沈陆晟就直接挂了电话,不再听他继续插科打诨。
……
接下来一个多月,林绵绵一直都住在曦园调养身体。
她这些年因为写作,作息不规律,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
沈陆晟请了一位帝都有名的老中医帮她调理,等调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十二月多了。
住在曦园的这一个多月,林绵绵每天除了看看书,陪林佐尧和林佑宁玩玩,然后就是在曦园散步。
曦园虽然不小,但在这里住了这个多月,林绵绵都快数清楚曦园内小路上鹅卵的数量了。
沈陆晟出院两天后就去上班了。
只不过,他每天都是按时上下班,就算是有多余的工作,也喜欢带回家处理。
沈陆晟这段时间对林绵绵特别好,好到林绵绵觉得简直像是在做梦。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沈陆晟对自己一直挺冷淡的,突然这么大的改变,林绵绵一开始还挺不适应的。
只不过,时间久了,林绵绵似乎也渐渐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好。
说实话,林绵绵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沈陆晟会对自己这么好,简直像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还记得有一天晚上她说想吃鱼,沈陆晟问她想吃什么鱼。
她说不知道,就是突然有点想吃鱼,不拘什么鱼。
结果第二天,饭桌上就出现了清蒸鲈鱼,红烧鲤鱼,松鼠桂鱼,麻辣鱼头……一桌子的鱼肉各色做法,简直是色香味俱全。
林绵绵现在还记得沈陆晟当时在饭桌上的话。
他说,既然不知道想吃什么鱼,那就每种都尝尝。
林绵绵难以形容当时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