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道:“若是止柔做错了事,我们会让她亲自赔罪。只是我们也不知她如今人在何方,若是少楼主能告知,吾等必将重谢。”
明轩目光流转,瞥了二人一眼,明明是轻视傲慢的举动,却叫人不敢生出一丝恼意。
“你们倒是明事理。”
明轩目光带着些许疑惑,似乎极为不解:“可是这么明事理之人,如何会教养出这般毫无教养,又这般胆大的女儿?”
听这话,估摸着是女儿做了极其严重的事情。
温父苦笑道:“以往芷儿她确实是个聪慧懂事之人,意外落水后……唉!”
也不知明轩信了没有,他歪了歪头,露出浅浅的笑容,“你们说,会不会是鬼上身之类?”
温父和温母这被这话惊了一下,下意识维护道:“这怎么可能!”
被冒犯,明轩并不恼怒,他神情愉悦地说道:“明某也只是这么一说,瞧你们给吓的,倒显得我有几分仗势欺人了。”
没等温父告罪,又听明轩继续道:“温从兰,闺名止柔,年二八。早年温夫人临产之际,城中兰花盛开,故取兰字。”
“此子聪慧,三岁能识字,五岁能作诗画,十岁有才女之称。性格温婉,却毅力过人。心善为民,略知医术,曾救治过落水的民妇。”
明轩看向温父:“温家主t,不知明某可曾说对?”
温父点点头,没有反驳。
明楼可是最大情报的组织,若是想要查一个人的生平过往,这并非什么难事。
“温家主,你说怎样才能叫一个人性格判若两人,连自幼所学的字,都完全不一,喜好截然相反?”
他红唇微启,像是涂抹了口脂,却是不染而红,形态姣好,完美得丝毫不差,“都说鬼神出人心,可温家小姐,却是颠覆了明某的想法。”
明轩轻叹道:“看来这世间,还是有太多明某也无法涉及之事。”
他能查得出个人生平之事,却查不了神迹之外,甚至人心也难以查明。
温父和温母嘴上虽反驳,可心里也是狐疑。
为人父母,哪里会看不出自己孩子的反常?只是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温父嘴唇动了动,好半晌都没找到话。
明轩也无意为难,他只是好奇,加上人在此地,故人请托,这才过来瞧瞧究竟是何种缘由,才会叫人判若两人之谜。
想到那位故人信中的无语凝噎之意,几乎溢于纸间,明轩心下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莫说是故人所托,按明楼的规矩,他也会叫人敲打敲打温家。谁让他如今还只是少楼主,而非楼主。当儿子的,有时候总要给父亲几分面子。
“温家主可还记得家父当年对世之言?”
这并不难想到,明楼主向来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却又按规矩行事。唯一叫他破了规矩的便只有晋安将军夫妇之子——萧宴。
据说晋安将军夫妇于明楼主有救命之恩,在晋安将军夫妇离世后,明楼主便放话言明,凡是与萧宴为敌之人,便是明楼仇人。
若不是如此,即便是皇帝顾忌着军心,顾忌着民心不敢要了萧宴的性命,也会用手段叫他过得生不如死,明楼主的放言,也是最大原因所在。
温父被这个消息惊吓得退后半步。
止柔她竟敢对萧宴下手!?
萧宴可是未来的储君啊!!!
“你也知晓家父与晋安将军夫妇的渊源,明某也同萧弟有过数面之缘,看他也还算顺眼。”
明轩笑容带着一丝冷意,“可是温家主好生威风啊?居然叫自己的女儿去故意接近萧弟?”
这话是有意打压温家的意思在内,毕竟之前温父已经表明此事他们并不知晓,可是他们理亏,对方若要这般说,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温父唯有苦笑赔罪:“温家不敢。”
是整个温家,而非仅仅他一人。
凌云子见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出面说道:“温家主为人,凌某自然知晓。”
若不知晓,他也不会同明轩一同而来。
“明弟也没有要追究温家的意思,只是温家坏了明楼的规矩,也该有个表示,不若世人怎么看明楼?温贤弟觉得凌某说得可对?”
温父羞愧道:“温某管教不严,定当全力赔罪。”
明轩轻笑出声,“温家主不必如此,明轩并非胡搅蛮缠之辈。”
温父&温母:“……”
这话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