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条狗的名字,谁能想到小黄就是那位皇子呢?真是机智如他们!
卫三十五思忖道:“要不趁夜色,我们混进去把人劫走?”
卫三十否决:“不成,有侍卫巡视,而且我们也不清楚府中的路线。再说了,我们也不知道小黄长得什么样模样,万一劫错人,容易打草惊蛇。”
卫四十三烦躁地挠了挠头皮,更多的还是因为几天没洗头,头皮很痒,感觉都生了跳蚤。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按我说干脆直接和蒋大人对接得了!”
似被传染,卫三十也挠了挠头皮,“倘若被靖王的人察觉,这个后果你能承担?”
卫四十是个忠厚老实,并不多话的人。
主要还是金羽卫大多都是关系户,只有他是力气大被从军中选中,却又因为沈默寡言,不会讨好人,这才一直没能成为金羽卫中的精锐,但不代表他没有野心。
从小听着晋安将军夫妇的故事长大,他有一腔保家卫国的热血,却被现实浇得透心凉。
能进金羽卫,他自然高兴,因为下任储君是有明君之象的靖王,可谁知又突兀的冒出了个皇子,这让他十分的沮丧。
一路来,他故意带歪这些年轻气盛,不知世事的公子哥们,这已经是他为靖王所做的最后拖延,只希望靖王能够早点察觉,至少在皇子回宫前察觉宫中异象。
“不若我们混进蒋府当下人?”卫四十提议道。
这样他也能给靖王通风报信。
卫三十闻言眼中一亮,“果然还是出身寒苦的卫四十,才能够想到这个法子!”
这话半是夸赞,半是拿卫四十的出身活跃活跃低沈的士气,大家也都习惯,并打从心里看不起卫四十。
谁叫卫四十早些前得了晋元帝身边的红人——卫十三的青睐?不然这般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轮得到卫四十?对此他们心中不是没有怨怼。
卫四十低着头,没理会这些人的嘲笑。
其他人瞧着有些无趣,便也没再取笑。
……
“什么?你再说一遍?”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话,相同的要求,张贵干这行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么离谱的要求。
上一次说要把自己卖了的人,还是温从兰。
想到为了同靖王示爱,不惜卖身为烧火丫头,最后被识破身份,如今与温家断绝关系,同薛怀真无媒苟合的温从兰,张贵是头痛非常。
就因为这事儿,同行总是取笑他非常出息,居然能卖堂堂温家小姐!都强调了很多遍,温从兰并不是由他这出,可是流言还是如同野草一般野蛮生长,止都止不住。
才过多久啊?这又来了第二波!
张贵可不是城门那对讹人钱财的母子,他干这行这么多年,可以说得上是慧眼如炬。
这些人虽然蓬头垢面,衣着褴褛,除了其中那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人以外,其他都是手中无茧,颈间污中透着微微白皙,一看便是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可不是什么吃不起饭逃难的灾民。
又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怀着何种目的,想要进蒋府呢!
卫四十三满脸不耐,“我就问你这事成不成?不成我便去找别家。”
张贵:“……”
娘的,这话怎地这么耳熟呢?
他想起来了,上回温从兰也是说这个话!一字不差!
张贵生怕场景重现,连忙赶人:“不做,快滚快滚,否则我报官了!”
幸好这回王伯没出现,不然张贵会郁闷死。
赶走了这几个人,张贵连忙唤人去同王伯知会。上次他没能帮到王伯,这次得主动卖个好。
金羽卫还不知道,他们即将暴露,还在商量着怎么混进蒋府当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邕州城的风水不好,人牙行的人一听他们要进蒋府,二话不说直接把他们赶了出来,这让他们相当的迷惑,自己怎么连当个下人都当不上了呢?
金羽卫蹲在墙角密谋。
蹲了很久,脚有些麻,卫四十再次提议道:“要不咱们做夜香郎罢?”
一听夜香,几人满脸嫌恶,齐齐皱眉。
“那不就是收夜香?不成不成,这么脏,这活我不干!又是当下人,又是夜香郎的,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难怪是贫民百姓,果然上不得了台面!”卫四十三摇头拒绝,抱怨道。
卫三十五眉头紧锁,“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卫三十也看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