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皇子果然懂得体恤下臣!
这不?知晓他们无甚银子,还主动询问,可是一顶一的大好人!
卫三十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时有些羞愧:“刁民狡诈,寻殿下的路途中,臣等的钱财皆被骗了去。若是殿下有,便再好不过。”
卫四十三点头附和:“殿下您不知晓,臣等艰辛之难,连这个时辰都未曾用晚膳。若是殿下有馀,臣等也能饱腹。”
薛怀真嘴角抽了抽。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些人果然就是想骗他银子!
他抽开被手,冷不丁再次高声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匪徒进府啦!!!”
顾忌着靖王在府中,唯恐引来了侍卫,情急之下卫四十三连忙捂住薛怀真的嘴。
薛怀真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此时也顾不上会不会拉到裤衩,起身就要往外边跑。结果由于紧张,加上蹲久了腿麻,一个不慎朝蹲坑跌去。
修缮之事,一般从屋子开始修缮,这不算重要的恭房,自然只能排在后边。
许是年久失修,蹲坑上的木板腐朽破败,此时上边站着两个大男人踩踏,咯吱一声当场裂开。
薛怀真下意识抓住卫四十三,卫四十三只是表面绣花枕头,看着高大却败絮其中,完全没有准备之下,也被拉到坑里。
本能使然,卫四十三抓着围上来的卫三十,卫三十又拉着其他人,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一般,一个个扑通扑通跌落到深坑中,脆弱的隔间也随之倒塌。
萧宴:“……”
萧宴心情覆杂地看了坑里一眼,趁其他人没到来之前,连忙离开此处。
还没回到碧轩阁,便碰上了听到动静前来寻他的临清与蒋知府。
听到府中有歹徒,蒋知府整颗心都提起来。
同萧宴之前想法一致,都觉得会不会是晋元帝殊死一搏的兵行险着,想要对萧宴动手?
此时看到萧宴安然无恙,他的这颗心才放了下来。
蒋知府看向不远处的恭房,欲言又止:“这是……”
此时下人和侍卫都去看热闹去了,没人在意他们的谈话。
萧宴低声道:“金羽卫。”
蒋知府大惊,面色骤变,“果然是那位……”
萧宴摇摇头,“是金羽卫没错,却不是为本王而来。”
蒋知府也是个聪明人,结合京城动作,大致猜到了事情经过。
金羽卫出现,却不是为萧宴而来,夜半三更鬼鬼祟祟夜闯府中,恐怕只能为那位皇子而来。
只是……
“您是说……那位皇子就在府中?”蒋知府询问道。
他还是没有放下对那位皇子的杀心。
这府中的下人有几个平日行事有几分聪慧,如若是他们其中一个,经过太后的提点,那么确实有可能是个劲敌。
他也不是好杀之人,只是彼此党派不同,都是一个不好就会掉脑袋的事儿,自然不可能会对劲敌心慈手软。
之前是不知晓,如今知晓,得手的可能性很大,蒋知府不免起了想走便捷之路。
蒋知府将府中看好的下人,在心中一一猜测,萧宴也看出了他的意图。
“莫要轻举妄动,按计划行事。”
虽然金羽卫寻到了皇子对他极其不利,可萧宴心中却是轻松了些许。
别人联手起来是大于二,薛怀真却是不进反退,还能拖后腿的存在,任谁有他这样的对手,很难不感到轻松。
细看之下,萧宴嘴角些不明显的上扬,颇为好心情地卖了个关子,“此人你也相识。”
临清看着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幸灾乐祸的主子,瞬间心灵福至。
他瞪大眼睛,相当的震惊:“莫不是薛怀真!?”
萧宴轻笑道:“是他。”
若是旁人,蒋知府自然不会知晓,可薛怀真是谁啊?他可是邕州城,甚至连附近城镇的百姓们,都曾有耳闻之人!他吞金的事件,可谓是声名远扬,无人不知的地步,如何能不听闻?
知道那位皇子便是薛怀真,蒋知府心中是什么先下手为强的念头都没有了。
如若薛怀真日后坐上那个位置,估摸着都不用动手,估计太后都能够被头痛死。
要知晓太后可是出了名的重视礼教,为人古板,思想老旧迂腐;而薛怀真却是性子无拘无束惯了,还能总是闹出出乎意料的动静,这二人岂能合得来?
即便薛怀真要靠太后扶持,可只要没有掌权,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