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左股上的胎记是何模样,有几颗痣都数得清清楚楚。
卫四十三将薛怀真翻了个身,“没错,左股有个月牙胎记。唔……下面小痣我需得好好瞧瞧……”
被冷水一冲,好一番被折/腾的薛怀真,终于悠悠醒来。
入目是昏黄的屋檐,身后冰凉冷硬,仿佛还有几只手在他身上……等等,几只手???
薛怀真擡起头,只见周围围着几个壮汉,其中有个壮汉跪在他身旁,意图行那不轨之事。
他当即一惊,只感觉清白要不保,随机猛然蹬腿将人踹翻。
薛怀真屁滚尿流地朝地上爬,“非礼啦!快来人非礼啦!”
金羽卫生怕薛怀真又引来其他人,连忙几人将他擒住。
当温从兰推开门时,只见薛怀真像只拔了毛的白斩鸡,被一群糙汉按压在地。
整个场面充满了某种不可描述,似是而非,容易叫人误会的意味。
温从兰条件反射关上门,转过身,双手遮挡双眼,口中说道:“啊这,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薛怀真:“!!!”
薛怀真看到温从兰,如同见了救星,挣扎道:“救我啊!!!”
卫三十见薛怀真对他们心有防备,又看到薛怀真似乎和温从兰关系很好地样子,想起他们的夫妻关系,彼此相看了一眼,做了个决定。
既然跟薛怀真说不通,不如叫温从兰帮他们说服,反正他们夫妻共为一体。
虽说太后恐怕并不满意这个女子的出身,将来她也很有可能成为不了皇后,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先说服薛怀真,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
卫三十看了看四周,看到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对温从兰说道:“其实我们是陛下麾下的金羽卫。”
“陛下病危,派吾等前来接殿下回宫,还请夫人相助!”
之所以不叫皇妃,而是夫人,一来是他们也不敢保证温从兰能不能成为皇妃,这二来是觉得温从兰并不知晓其中覆杂之道。
薛怀真朝他们吐口水,“我呸!你们就使劲的编儿!但凡信一个字,我就是猪!”
金羽卫和温从兰齐齐无视薛怀真。
温从兰目光闪了闪,这事她早就知晓,已经过了最初的激动和喜悦时刻,此时淡定得不行。
在金羽卫看来就是温从兰沈稳,堪得端庄温雅。
温从兰面上装成微微的诧异,随后转而平静,“原来竟是这般,难怪夫君一看就非比寻常。”
可不是非比寻常吗?正常人谁会玩屎啊?这回恐怕落到粪坑里,心里估计得偷着乐吧?啧!真恶心的爱好!
温从兰含笑道:“既然如此,这事便交予我,诸位请先出去,我同夫君说几句。”
金羽卫闻言心下轻松了些许,将房门关好,倒也没有偷听。
薛怀真恢覆自由,连忙从一旁抓了衣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气骂道:“你是不是蠢?他们是想骗银子啊!”
温从兰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她反问道:“那你有银子吗?”
薛怀真被噎住,想了想,对啊,他没有银子呜呜!
虽然没有银子,可他也不想叫温从兰小看,他嘴硬道:“没有银子但是有人啊!”
一说这个,薛怀真便想到刚才若不是他及时醒来,那些人恐怕……
薛怀真咬着衣裳呜咽,“我的清白啊呜呜……你不知晓,有些人不单只图银子,还会图色!长得丑些的,会卖去做苦力,像我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之人,就会被卖去当小倌。”
“小倌你知晓罢?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做那档事儿!”
温从兰:“……”
讲道理,虽然之前那些金羽卫的举动却是叫人会误会,可是英俊潇洒丶玉树临风这两个成语,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怕不是审美有问题,才会选你吧?还当小倌?倌风楼老鸨怕不得亏本!
温从兰深吸了一口气,还未散去的臭味叫她立即屏住呼吸。
许是跟薛怀真待久了,温从兰觉得自己的性格是越来越暴躁,能动手就不会逼逼。
有时候薛怀真就是欠揍,不打根本听不进你说的话,安分不下来!
这不,她上前薅着薛怀真的头发,啪啪扇了几巴掌,打得薛怀真哇哇乱叫。
“呜呜你怎么又打我?别打了,我信便是了呜呜,你说的都对,我是皇子,你快停手哇~”
温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