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萧宴身怀灵骨,并且将要把灵骨移植给萧清的事情说出,整件事只有两老和二房丶族老才知晓。
萧鸣一向明里暗里捉弄萧清,萧清早就怀恨已久,特别是今早还当着萧宴的面下他脸,这让本就自诩为高人一等的萧清,愈发不痛快。
这不,捏着以前的把柄,来告状了。
眼见老夫人有些不忍,萧清眼神闪了闪,一副好兄长的样子,“祖母,莫要责怪鸣弟,只是小事,倒也无妨……”
不说还好,一说老夫人更加愤怒。
“小事?这可是千辛万苦才寻来的……”
老夫人似乎想起来什么,话声夏然而止,随后又继续道:“这可是入口的物什,若是有个好歹,他难辞其咎!”
此时,萧鸣也想起了老夫人所言为何。
前些日子他把萧清的黑药丸,换成了糖豆……
他就说萧清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原来这厮是打着事后追究的主意!
狗东西,心还挺脏!
而且,那黑药丸不是说是补气血的药吗?不过是缺一日不食,又不会伤了身子,何来千辛万苦一说?
难不成那不是补气血的药丸?
萧鸣心中狐疑着,总觉得他们隐瞒什么,可又知道他们不会说出来,只能埋藏在心里。
不过……虽然他理亏,但心里也很委屈。
凭什么都是孙子,萧清就要压在他头上?凭什么处处他都要给萧清让步?
再者,萧鸣也想知道两老是不是真的‘捧杀’自己。
萧鸣梗着脖子,试探道:“不过只是补气血的物什,何来千辛万苦?若是二堂哥觉得委屈,不若我来补上?”
老夫人听闻直骂孽障,却也不能说那药并非补气血之药物,而是移植灵骨前的调理。
……
是夜,萧鸣被罚跪于祠堂抄书,其爹娘来了几次,被老夫人身边的下人拦住,最后只能给其送了厚衣服。
萧鸣捏着笔,心里想的满是老夫人隐瞒了什么,还有萧清那个狗东西,早晚他要报覆回去!
他咬着后槽牙,满脸不忿,看得他娘心疼不已。
“你这孩子,唉!”三夫人摇头叹气,恨不能代他受过。
思绪被打断,萧鸣看了看门外的人,压低声音:“爹娘,您们说祖父祖母是真的疼爱我么?”
三夫人被这话吓了一跳,生怕这话叫老夫人身边的人听到,连忙小声斥喝:“瞎说甚?”
萧鸣耸了耸肩膀,有些摆烂,“儿子可没有瞎说,娘,您可知晓捧杀之道?”
‘捧杀’二字出来,三夫人心中猛然一跳,连三老爷的脸色都有些阴晴不定。
和自家儿子想的不同,三房知道老夫人和老爷子最宠爱的便是二房,因为二房出了个先天资质的萧清。不过虽然这样,家里也把生意交给他们三房处理,是以还能安慰自己,两老并没有区别对待。
可如今扯到捧杀,不免想到两老总是嘴上说着偏宠他们三房,实际上的利益全被二房所拿。
并且两老似乎总是拿之所以让萧清当后继家主,不过是给萧家经营利益,受益的全是他们这房,还说他们得幸不用干活,只用躺着享受……
这何尝不是一种捧杀之道?
说个不好听的,两老总有辞世一天,如今两老在,还能压着二房,如若真叫二房占了大头,日后他们这房又能靠什么维持往日体面?
该死的,都被甜言蜜语哄昏了头!
萧鸣这个头脑简单的儿子都能想到,而他们这个当爹娘的,竟然还没有他想得这般通透!
该死的二房!!!
萧鸣见自己爹娘的脸色,顿时也明白萧宴说的话居然是真的,心里有些覆杂难言。
罢了,待他日后成为萧家家主,也少不了他一些好处便是。
三夫人和三老爷并不知道这个念头,并非萧鸣自己想到,只以为萧鸣是大器晚成,一时间有些欣慰不已。
三夫人拍着萧鸣的肩膀,心里微暖,欣然道:“吾儿聪慧!”
三老爷同样欣慰,“吾儿放心,为父定不会叫他们如意。”
他看着屋外的月色道:“这萧家,最后定会属于我们三房!”
二人相视一笑,萧鸣捏着笔,却有种不安之感,“可是爹娘,我怀疑祖t父祖母和二伯一家隐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今日祖母说到药丸之事,说甚千辛万苦,儿子怀疑那并非补气血之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