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你才甘心吗!?”
感受到其他人各色眼光,萧母有些难过和委屈。
平时他们家不都这样吗?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这才能让儿媳给他们家当牛做马。平时好处大家没少占,怎么今天就成了她的不是了?
常母委屈又愤怒,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么嫁妆彩礼?”
刚赶过来的萧宴诧异地看着,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常娟道:“伯母难道说的是当年堂嫂娘家,在惠民供销社塞给堂哥堂嫂的一千块钱嫁妆,正好被我和老马看到,为了不让我们声张,生怕被您二老拿去,给我和老马买了五块钱喜糖的事儿?”
“还是你们从村东厕所后边从左往右数第三块石头下,挖出一个黑色布袋,从里面拿出五百块钱,心疼又骂骂咧咧拿回家,小心翼翼塞给堂哥,交代他彩礼只是走个过程,叫他一定要拿回来,谁知堂哥却拿着钱到供销社,想买当年很火的蓝纺裙送给镇长家的闺女,却被人家未婚夫看到,被打了一顿,还把剩下的钱丢了这事吗?”
萧宴看着难以置信的萧母,挠了挠头:“难道不是这事?”
像是想起什么事,他看向一旁的萧父:“还是伯父在广场舞上想要占人家便宜,却被合夥仙人跳而不自知,跟人相见恨晚丶谈婚论嫁准备踢了伯母的事儿?”
“或是被顶头上司看上,为了事业勉为骑男,谁知对方保留视频,以此要挟参加人类雄性群体深入交流,左右为男,男上加男的堂哥这事?”
因为萧富贵,在网上跟黑子们对线而战绩斐然的萧宴继续道:“亦或是明知道自己家人pua自己母亲,却因为受益者是自己,从而坐视不管,在学校同时交往八个女友,被人抓到当海王,正在收集以嫁妆名义诈骗,准备起诉的时间管理大师——萧繁那事儿?”
萧母:“???”
常父常母:“???”
就连愧疚自厌的常娟也缓缓打出了三个问号:“???”
什么一千块钱嫁妆?什么五百块钱彩礼?什么仙人跳?什么勉为骑男丶什么男上加男?什么时间管理大师???
萧母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委屈了,只觉得非常愤怒。
她一把上前抓住常父的领t口,疯了似的抓挠:“好你个常大柱,我就说你怎么天天跟那个狐媚子眉来眼去,你还跟我说是我多想,思想龌龊!呵,还想踹了我?你想得美!”
萧宴劝阻道:“伯母您误会了,现在伯父倒也没想跟您离婚,因为仙人跳的事情,伯父被吓得有心理阴影,别说女人了,这辈子他都不敢做那事儿了!”
“不过伯母,您也没必要这么生气,您不是最赞成哪个男人不偷腥,只要把钱拿回家,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个观念吗?怎么您还生气了呢?”
说完这话,他看向萧父摇摇头:“伯父您也真是,怎么能做出这种婚内出轨的事呢?俗话说得好,糟糠之妻不下堂,虽然伯母成天贪小便宜丶爱胡乱造谣了些,但是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歹是您儿子的亲妈啊!您做出这种事情,怎么对得起伯母?怎么让您儿孙擡得起头?”
再看那一边,常父常母看了看常娟,又看了看面色黑沈,恨不能晕过去的萧铭,感觉有很多脏话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叹口气:“娟儿,你丶你也不容易。”
常娟:“……”
萧铭最在乎就是自己名声了,此时他慌乱不行,但还是强制深呼吸。
“萧宴,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我……”
萧宴理直气壮点头:“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胜在有自我认知。”
他阴阳怪气:“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会喜欢从小拉踩而表现自己的人吧?有一说一,我最不喜欢这种人了,所以堂哥,恭喜你,你的感觉没有错误呢!”
萧铭:“……”
恭喜你爹啊!!!
他不理会萧宴的打岔,继续表演暗自神伤:“虽然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这么污蔑人!造谣是犯法的!”
萧宴诧异地看着萧母:“原来堂哥也知道造谣犯法啊,伯母,堂哥这是给您科普法律呢!”
见他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萧铭眼皮一跳。
只见手机打开,点开某个小视频,赫然跳出与萧铭一模一样的男人,在进行某种违法成人活动,画面不堪入目至极。
紧接着,萧宴又打开某条短信,大概含义是他堂哥的高清□□视频在他手上,要是不想让他整个家族没脸,在某月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