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会把你丢给我母皇。”
华玦一步上前,一掌甩在他脸上。
他伏在地上喘息,鼻子和口角都流出鲜血,随后,翻身躺在地上,他脸色变得惨白,开始不住地颤抖。
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华玦,鲜红的血挂在脸颊上,他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颤声说:“我没有说谁是我父亲,我是个杂种。”
华玦心一颤,他单膝低下身,扣在他手腕的脉门上,随即,立刻点了他几个穴位,并在虎口的穴位上使劲一按。
他渐渐恢复了气息。
华玦盯着他的眸子,看着他苍白的面容,他的思虑飞到自己二十岁那一年——
二十岁的时候,三年前的腿疾犯了,高烧不退,溃烂,太医说不仅腿保不住,性命也堪忧。
有太医说:“如果皇子有两岁以内的子嗣,利用婴孩的骨中之血,可以救皇子一命。”
那是阿萧一岁多,是符合这个要求的。
这张药方,就是自己当初的取药单,上面详细记录他的病情和需要的血样。
华玦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薄唇紧紧抿着,几乎没有了血色。
“母后用了阿萧的血,你怎么会有这张单子?!”他冲金焕俊低吼。
“你真是蠢啊……”
金焕俊看着他,眸子中有了些许戏谑,声音沙哑缓慢:“被你母后骗了这么久……你真是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