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华玦从佐鸣宇的府邸出来,就有军士来报,说太后有急事让他去。
“有事明天再说。”华玦阴着脸。“太后说是关乎金大将军的病症。”军士说。华玦眼眸一眯,薄唇轻抿。哼,看来华辰下手了,专门找吉祥的痛点踩。来得正好。……华玦挨了一巴掌,缓缓转过头,用手指轻轻擦了擦唇角的血,漆黑的眸子看着陈吉祥,低声说:“好,我这就去死。”他绕过陈吉祥,径自走了过去。陈吉祥刚想发作,看到张检抱着一摞古书走过来。“你……你怎么在这?”张检一脸无辜惊异:“我一早陪摄政王来书阁找书,说你最近喜欢传说话本,多找一些。”陈吉祥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她直接问:“昨晚他在哪?”“在我府上,他还叫了几个武将一起开会,然后太晚了就住在那里了。”张检说。还有人证。陈吉祥连忙转身,看到华玦高大的背影已经穿过朝臣,让军士牵过他的白马,翻身跨上,走了。她心下一凉,完了,这要怎么哄才能弥补这次乌龙。朝堂上,摄政王缺席,陈吉祥心里空落落的,虽然朝政有佐鸣宇协调,但是武将们像一盘散沙,都没精打采的。内阁例会更是鸦雀无声,都看着她,她看着身边的空位,直头疼。佐鸣宇轻声说:“我替你开会,你带安青去找找他。”陈吉祥只得点点头。她和安青骑着马找了一圈,从宫里到王府,都没有摄政王的影子。“还敢离家出走,等我找到,看我怎么收拾这货!”陈吉祥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