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弓着脊背,跨在他腰上。,2¢c+y+x*s′w¨.′c?o`m~
“有兴致吗?美人?”
她戏谑地说。
华玦躺在枕头上,抿抿唇,失神的眸子闪烁着,浓睫颤动,半响,他轻声说:“我现在是不是很丑,自从我失明,你就没碰过我。”
“我……”陈吉祥委屈地要命:“我是心疼你,你以前不是老说我总在你痛苦的时候蹂躏你吗?”
华玦浓眉弯下,勾唇笑道:“我喜欢你蹂躏我。”
“怎么不早说,”陈吉祥直起脊背,手里扯开他寝衣的带子,戏谑道:“朕都憋了这些日子,就想吃你。”
脱了他的寝衣,陈吉祥又迟疑了。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依稀看到男人的腰上、手臂上都有浅黑色像大块鳞片的肌理,虽然摸上去还没有异样,但还是触目惊心。
华玦仰卧在白色的床单上,健美的身形下,压着银色发丝,像一条搁浅的龙族,绝望地等着幻化成龙的最后时刻。
陈吉祥轻抚他身上优美的肌肉线条,想着他银枪银甲骑在白马上的样子,想着他的桃花眼眨动间的顾盼传情……
勉强将泪了憋回去,还有什么心情行房。
她俯下身,贴着他的肌肤,缓缓滑下去,温柔地舔舐他。
男人低哑地呻吟,女孩的泪滴到他的腿上。^y¢e`x,i?a′k-e·.?c!o^m¨
“你怎么哭了?”
华玦喘息着轻声问,伸手去摸她的脸颊。
女孩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
华玦起身,将女孩搂在怀里,吻她的嘴唇,她的脖颈,胸口。
女孩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难以抑制地爆发出来,她毫无顾忌地失声痛哭。
不多时,卧房外面就站满了人,有禁卫有侍卫,安青连忙轻轻推开门走进去,不多时,又悄悄走出来,对大家摇摇头,摆了摆手。
容瑾披着寝衣,轻声叹了口气,转身回自己的别苑。
方千越远远站着不敢近前,踯躅了一会,也只得转身离开。
卧房里的哭声渐渐掺了低哑的呻吟,变得哽咽不止,断断续续。
陈吉祥确实没有想到,不知是因为看不到,别的感觉放大,还是因为身上的龙鳞,华玦似乎比之前更有野性的勇猛。
她当真是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满足。
以至于一直到真正破晓,天光变亮,男人依然搂着她不放。
“小玦,”她抚着他的脊背:“我今天要去阵前,等我回来再补偿你。”
“你不是说这几天军中没有什么事,都是停战观望吗?”
“嗯……一点小事,说不定你没睡醒我就回来了。_x,s+h!a¨n+j~u-e^./c¢o/m!”
女孩坐起身,将华玦按到枕头里,拉起轻薄的锦被覆在他腰上,低头吻了他的嘴唇:“等我哈。”
男人翘起唇角:“把我当小孩子哄。”
陈吉祥撇撇嘴:“阿萧小时候我可没这么好脾气过,都是连打带骂,不信你去问他。”
女孩沐浴完,走出来,看到华玦似乎已经睡着了,她又低头吻了他的嘴唇,没忍住,探进去过了过瘾才走。
她出了门,悄声关上门,男人轻轻叹了口气。
晴空万里。
平静的海面上有一艘庞大战船停泊,载着女皇的战船正缓慢靠近,对接。
陈吉祥穿着月白色绣金龙皇袍,头戴金冠,缓缓登上扶桑的战船,身侧有阮天泽和数十禁卫跟随。
女皇背脊挺直,下颌微微抬起,神色淡漠,直视着前方。
“女皇陛下,这边请。”
居然还是当初那个屁股上被划了“林”字的矮胖使节,他堆着一脸笑容,丝毫不尴尬。
陈吉祥翘起唇角一笑:“别来无恙。”
“托陛下的福,您上次的不杀之恩,在下一直心存感激。”
“你挺会说话,林宗严不要你的话,你就来京城跟朕。”
“岂敢,岂敢,不过还是多谢您的美意。”
使节恭敬地走在前面,一直用手做出请的样子。
进了宽大的舱门,陈吉祥眉梢一抬,一张豪华红木长桌的另一端,坐着一个男人。
此人穿着黑色紧身长袍,脸上戴着一张银面具。
虽然有方千越事前铺垫,陈吉祥还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