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
“滚!”
周围的军士和内阁实在控制不住,一阵哄笑,吴越转头对华萧小声说:“下一次吉祥就要他的底裤了。”
华玦将头转向吴越的方向,大声喊:“吴越,你再说一遍,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吴越赶紧闭嘴,发现华玦现在的听力简直逆天。
夜幕低垂,摄政王府的正寝殿中,华玦倚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默默发呆。
容瑾收拾好从浴室出来,换好寝衣,从另一侧翻身上床,问:“很晚了,休息吧?”
华玦无奈点点,容瑾帮他将身后的枕头拿开,扶他躺下,又将轻薄锦被拉了拉,起身将床前的灯熄灭。
“多谢你天天照顾我。”华玦轻声说。
容瑾轻笑:“当时我和吉祥在越州的时候,也是这么照顾她的。”
华玦叹了口气:“难道以后我和吉祥就要像牛郎织女一样,每日隔着银河遥遥相望吗?望也是她,我连望都望不到。”
“你别着急,安青说吉祥正在想办法,只不过目前这两个办法都……”
“什么办法?”
华玦侧头问,浓眉敛起,仔细聆听。
容瑾轻声说:“一是让你失忆忘了吉祥,二是让吉祥放弃你爱上别人,都可骗过天道。”
华玦沉吟片刻:“她绝不会选择第一种。”
容瑾挑唇:“嗯。问题是,你觉得她能爱上别人吗?这么多年,这么多人,又不是没试过。”
“我宁可她爱上别人,也不想忘记她,忘了她我还活着干什么,在黑暗中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往?”
容瑾凤眸闪烁,轻轻摇头:“那你们……”
华玦眼睫微颤:“这两个主意,一定是和我比试的扶桑使节提出的,无论哪一个,都是分开我和吉祥,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顿了顿,接着说:“所以他一定有第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