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营地动了起来,青烟弥漫,炖肉大炮,野战面包连,卡车,汽车,摩托车,坦克,骡马,还有炮灰牛马没有一个闲着的。
连绵不绝的帐篷蔓延几十里,一座军营一座城。
霍夫曼同样不例外,索菲正在帮他把军服上的皱褶抚平,入城仪式自己排在最后,别人是雄赳赳穿过凯旋门去打仗,无需羡慕。
警察师全员驻守巴黎,按照冯?博克将军的要求,不能坠了帝国军人的荣耀,个个收拾的衣服笔挺,皮靴擦得锃亮。
刮胡子的士兵下巴一大堆泡沫,估计已经很难表达出此刻的心情。
营地上空洋溢着兴奋激动,还有夹杂着的个人崇拜。
这只是一次彩排,好大喜功的高层还要来一次,不怕劳师动众,耗费钱粮无数。
妈的,就是一暴发户的嘴脸和做法,有这钱不如多造几辆四号坦克。
位卑必言弱,不过极权国家就是这个鬼样子,什么叫成功就要大肆庆祝,纯粹的双刃剑,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不能不承认造势的宣传手法是有效的,激发士气和认同感,对外可以自豪的讲,民众自愿,只好顺应民意。
“霍夫曼少校,准备的怎么样了?”
“严阵以待,保证完成任务!”
“接下来,尽快恢复城市日常生活秩序,不要生出乱子,戈博士正在筹划大型庆祝活动!”
“必将竭尽全力,将军阁下!”
“坐,我同你谈谈。”
“遵命,将军阁下。”
“很有精神,我受全国领袖的命令委托,现在告诉你,你的职务要往上挪一挪了,他们把你的战功统计确认了一遍,党卫队作战部认为你可以挂上旗队长的军衔。”
“啊~”
霍夫曼有些吃惊,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想来神秘力量发挥作用,一切不可以常规来看。
下属党卫队和武装党卫队的职务,相互间也不能相等相通,留下非常多的人为操作空间。
政治生物长八百个心眼子还算是少的,犹善于挟裹民意和大势。
“恭喜你,霍夫曼旗队长,眼下名副其实了。”
说完话,从副官手里接过一个黑色公文包,转身递过来。
“多谢将军提携。”
花花轿子众人抬,霍夫曼赶紧敬个礼,接过包来。
两套领肩章,党卫队旗队长一套,警察上校一套,看起来有些别扭。
“当然了,领袖对你寄于厚望,我建议你在军队中,还是佩戴警察上校警衔。”
“我明白。”
“脚踏实地,好好干,法国战役结束,我估计要调回首都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我看好你。”
领章上橡树叶一枚,摆脱了双闪电和银豆豆,升官就是开心的,没有上进心,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的上校先生。”
一双白皙的手从背后环抱住,脸紧紧的贴在背上,倾听着强有力的心跳。
权力是一剂重剂量的春/药,对男女有疗效,持久有效。
“先准备进入巴黎,我们的快乐时光来了。”
将星云集,原本以为自己最后进入巴黎,结果成了第一批,维护城内秩序,简称保安。
警察师的士兵们匆匆忙忙进城,按照行军路线,设置哨卡,拉扯警戒线,苦逼的站在马路两边,与路灯柱作伴,像是250瓦的大灯泡,照亮别人。
6时许,摩托化部队从北面进入巴黎,集结在协和广场,不过部队阅兵走的是福熙路,大约有一万名士兵。
时间在流逝,步兵方阵,整齐划一的普鲁士正步,依次通过各种方阵。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们行着标准军礼,气势磅礴,杀气腾腾。
闻观的市民不敢大声说话,战败者本就没有尊严。
敞篷军用乘用车里站着敬礼,摄影师记录着胜利的瞬间。
霍夫曼站在凯旋门一侧,手举的有些酸,目送士兵们踱步而过,踢起的黑色皮靴倒也整齐。
行着持枪礼的士兵有些羡慕,通过广场和在广场执勤是两回事。
团指挥部设在一角,用帐篷布搭起作战屋,桌子上的咖啡壶煮着。
无线电台滴滴滴的不停息,长长的队伍让霍夫曼身心疲惫,不是人干的活。
“走了,我们去征用酒店做我们的营地。”
巴黎三分之二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