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为。能够改变这个法国、让它重归伟大的,唯有您。”
而为了这一目标,他必须重新召集那些因德夏内尔的打压而四散奔逃、只能眼睁睁等待他出狱的极右势力。
这次,不是像过去那样松散的政治联盟,而要打造一个在统一领袖下紧密团结的新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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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嘛法兰西社会党不,太寡淡,而且听着像红色党派。法兰西国家社会党(parti national social fran?ais),这个不错。’
国家社会党与以往只面向上层阶级、天主教徒与老兵的极右派不同,它将变得更加大众化。
他将赢得民众的支持,用德夏内尔苦苦扞卫的“民主方式”,堂堂正正地将法国握入手中。!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等着吧,德夏内尔。’
那片终有一日将属于他的——法国的天空。
“到底还要在这片荒漠待到什么时候?”
已经整整两年了。他们就像被埋进了沙坑一样,蜷缩在这片荒漠中苟延残喘。
可托洛茨基依旧坚持说时机未到,固执地要继续留在这里。
当然,他的说法也不是全无道理。
自从流亡之后,他在俄国几乎已无立锥之地,而俄国周边的大小势力也因担忧得罪列强,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相较之下,这片所属xx的西部荒漠,远在边陲,各种势力鞭长莫及,反而成了托洛茨基休养生息、扩展势力的理想之地。
——至少在托洛茨基看来是如此。
可在不少跟随他的人看来,这不过是一派胡言。
毕竟,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既无资源也无人口,凭什么发展力量?能吸引来的,最多不过是些当地游牧部族、边境流民,再不然就是被他名号吸引来的xx革命者罢了。
“关注这些毫无纯粹性的边缘力量,到底对世界革命有什么用处!”
而来到这里后,托洛茨基却拿着“帮助xx独立”作诱饵,试图将这些不纯粹的边缘势力(阶级)纳入麾下。
这完全背离了“先进”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初衷!
这也正是他不仅厌恶,甚至对托洛茨基咬牙切齿的原因之一。
“喂,伊万,怎么又一副死人脸啊。”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托洛茨基那家伙?”
听到与自己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亦是他好友的调侃,伊万不耐烦地回应道。
“我就想知道,我们到底还要在那个失败者手下低头多久。说实话,那个戴眼镜的山羊胡子,不过是被抛弃了才窝在这里混日子罢了!”
“呵呵,说得不错。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还不如直接回去,拉起队伍打仗来得痛快。”
这样想的,其实不止是伊万与他的好友。
队伍内部早已有不少人对托洛茨基的专横与“反动”思想厌倦到了极点。
“现在都分不清这是红党,还是托洛茨基的私党了。”私下里常有人如此抱怨。
毕竟若不是托洛茨基,他们又怎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他们当年之所以要流亡,虽有想实现更广阔革命理想的愿望,但更深层的原因,还是来自克里姆林宫的巨大压力。
而克里姆林之所以会这样对他们——
根源就在托洛茨基。
是托洛茨基的存在让他们背负了这笔巨债。
换句话说,他们迄今为止所承受的一切磨难,全都是托洛茨基造成的。
“如果不是托洛茨基那家伙,我们现在应该还在莫斯科。”
根本不必在这风沙漫天的荒漠中虚度光阴。
“看样子,伊万同志对托洛茨基同志颇有微词啊。”
“?!”
正当伊万与好友在背后痛骂托洛茨基时,背后传来一声颇具格鲁吉亚味道的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