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大步走到白板前,她手里拿着三张照片,用磁铁“哐当”一声把照片依次固定在白板上。
“这三个人,是太子提到的,和炭疽有过节的。”
梁画蕊转过身,目光冷峻地扫过众人,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个叫车头,两个月前,军佬在油麻地直接插手他和别人的交易,导致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两人当场就扭打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马克笔用力地圈着照片上的人,声音铿锵有力。
“第二个是铜锣湾的潮哥,他和军佬为了争夺地盘,已经明争暗斗了很久。”
“前阵子,军佬趁着阿豪防备松懈,直接带着一帮人把他的一个娱乐场所给霸占了,这梁子可算是结到死了。”
梁画蕊接着说道,
“最后这个,赵文海,刚出狱不久。以前是炭疽的得力助手,打架斗殴、替人出头的事儿没少干。”
“但有一次帮炭疽解决麻烦的时候,出手太重,把对方打成了重伤,被判了五年,最近才刑满释放。”
“听说他在监狱里就一直放狠话,出来后一定要找炭疽报仇雪恨。”
梁画蕊详细地介绍着,说完后,她拉过一把椅子,重重地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大家发表看法。
陆庚华坐在主位上,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地听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沉思的光芒。
他总觉得这案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那一丝熟悉感却像风中的烛火,怎么也抓不住。
他重重地咳嗽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畅所欲言,说说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