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韩荣一不躲,二不闪,把手往上一举“砰…”就把这铁锹把给抓住了。
那人往下压压不动,往后抽还抽不走,韩荣说:“你想要啊,给你呗”。
他把这铁锹把一松,在看这人噔噔噔往后直退,随后吧唧一屁股坐在地上。
韩荣往前一冲要擒这个人,哪知道从空中“扑棱”一声射来一只凋零箭,有人高喊:“妖孽,休要伤人”。这箭来的太快了,韩荣一个没防备眼看奔自己面门而来。
眼看要射中了,忽的从一旁闪来一人一剑打落凋零箭。韩荣一看正是林星竹。
林星竹抬头一看对面树上站着一个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冬天了却穿两件半旧的单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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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脸上看高鼻梁挺眉骨,长得还不错。
林星竹一看“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啊?”
还没等那人说话呢,旁边闪过一个人来,正是江云濯到了,快到他没反应过来。
江云濯说:“什么人,敢伤我徒……”他想说徒弟,那个弟字还没说出来呢,就发现眼前这个人他认识。“哎?你怎么在这啊?”
那人一看林星竹在看江云濯,赶紧转头跑了。
那个黑大汉还想跑,碧儿道:“师父别让那黑大汉跑了”。江云濯转身一个扫堂腿把他扫倒。
几人把这黑大汉押去司马府,武司马连夜爬起来审案子,他嘴里抱怨“快毁灭吧,让我去死吧,大半夜审什么案子,明天再说不行吗,真是烦死了”。
可是等她到了门口一看见林星竹和江云濯赶紧又抱拳拱手“公主驸马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江云濯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徒弟韩荣抓了一个大汉,说是对案子有帮助,我们就来看看”。
武司马一看这个人说:“我怎么感觉我在哪见过你啊?哎你是不是跟着我们盖庆云寺的啊”?
这话算武司马说对了,这人啊还真是盖庆云寺的,因为他长的黝黑黝黑的又高又壮,所以他对这个人印象很深。
“你叫什么来着?”
“回大人小人姓熊,叫熊金”。
“对对对,熊金熊金,你犯什么事了?”
韩荣说:“司马大人,他在今天我们发现死人的地方挖来挖去,有铁锹为证,我猜他和这件事有关系”。
武司马一拍惊堂木“熊金,这韩小哥所说是否属实啊?”
“额……他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就问你这人是不是你杀得”。
江云濯和林星竹都憋不住偷着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问案子的,这也太随便了,哪有大人问案子上来就问嫌疑人你杀人了吗。只要不是傻子谁能认。
熊金自然也不是傻子,他把这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
“杀没杀不是你说的算的,来啊把尸体抬来给他指认”。不一会儿尸体被抬上来了。
武司马问:“熊金,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不认识,大人我没杀人”。
“你还没看你就不认识啊,你这眼睛长后脑勺去了”。
熊金此时神色慌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武司马继续问:“你家在哪住啊?”
“回…回大人在石桥下河西第一家”。
武司马一指“这人家在石桥下河西第二家,你家家挨着你都不认识他啊?”
熊金赶紧说:“不对,他家在葡萄架北,没在石桥”。
再看武司马嘿嘿一乐,然后站起来问堂下衙役:“大家都听到了,他刚才说他不认识这个人,后来又知道这个人家在哪,这又认识了,他是不是在耍我”。
旁边衙役点头“对对对…”。
“他耍我,那算不算搅闹公堂?”
“算算算…”
“既然算搅闹公堂,那我打他应不应该?”
底下衙役齐声喝道“应该”。
随后冲过来十多个衙役各持水火棍,把江云濯都吓到了,哪有这么打人的,公堂上打板子都是有人压着有人打,因为害怕犯人乱动如果打在要害上别死了,这阵仗要群殴啊。
熊金吵嚷:“大人,你怎能如此,这样不合法度啊?”
武司马哈哈大笑,随后往头顶一指“你看我这牌子上面写的什么?”
几人还真没仔细看,抬头观望。一般来说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