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杪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了。这是今天第二次被别人强硬地打断对话,不过看清来者后,秋杪倒也没有那么气恼了。
“爸,学校那里出了点事。”
门外的人并不阻拦北望进入古桥镜水,被捆绑住的卫渔又呜咽了几下,疑似是在羡慕北望能够自由出入。实际上,卫渔是看到了秋杪的眼神:真奇怪,昨天还那么厌恶北望,怎么今天看向北望的眼神里就柔情似水了?
时南不为所动,就算学校里出了什么岔子,也没有眼前的生意更重要。北望仍旧是昨天那样混不吝的状态,双手插兜,在秋杪看来,却感觉眼前这个北望是在假扮流氓。
“爸。”北望又喊了一声。
时南不耐烦地转过头准备看一眼,之间一阵银光从眼前划过,自己的喉咙处一空,鲜血直接喷射到北望和秋杪的身上。
“你......”时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原本在门外聚拢成一团黑影的小喽啰们,立即散开,有的往外面的大路上逃跑,有的直奔时南而来。只不过,北望的速度比他们更快,被割喉的时南倒在地上之时,北望当即向他的心口处补刀,一刀毙命;那群鸟兽散去的小喽啰们也如烟般顷刻间飘散不见。
施法人已经亡命,捕魂网和七星绳也就自动消失,挣脱了束缚的卫渔直奔秋杪而来,顺便也想挡住秋杪和北望之间的对视;不过它没挡住。
“是你吗?”秋杪随手擦掉了脸上的血迹。
北望松开刀柄,那刀刃仍旧插在时南的心脏里,“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