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感觉。
眼瞧着盯着自己喝完汤药的岑今脸色愈发黑沈下去,虽说自己是个伤残病患,岑今断不可能因为什么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但顾杪心中仍旧有些莫名发怵。
她眼神游离了一圈,求助地看向了萧鹤别。而对方竟也用着同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一句话不说。
顾杪不禁反省了下自己究竟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却是怎么想也都应当只是那些先前就与他知会过的计划。
计划万无一失,局搅了,人也回来了,还有什么不对?
这么一想,顾杪又理直气壮起来。
她硬着头皮,眼神飘了回去,正想反问岑今到底是为何看起来这么不舒坦丶跟十日没去茅厕了似的,却听他凉飕飕道:“这药汤里我加了起码十剂白花藤,以往半剂你就受不了了,今日怎么喝得这般顺畅?”
顾杪楞了下,后知后觉地皱起了脸,憋着嘴砸吧了两下,道:“......好苦。”
“别装了。”
岑今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头,纪明适时敲门进屋,悄声收走了喝完了的药碗,又将那扇吱呀作响的门给好生关了上。
顾杪本不算太爱说话,以往也常常三言两语便将天给聊了死,但她从未有一刻会觉得如现下这般难熬。
空气中的死寂充满了令人不安的焦躁,顾杪不无一刻怀疑,也许自己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捡回来的命,今日就要在岑今这儿嘎了。
“我......”
“老实告诉我,你身上的寒毒,夺走了你哪几处感官?”